没办法,审问那帮肉盾居然是个体力活,等一切弄完后居然饿了,于是就自己先吃完了才回来。
这会儿是一点都不饿,也就时不时剥个咸水毛豆或者盐水花生扔嘴里嚼嚼。
而这样的行为落在牛爷和片儿爷的眼里,却成了人家很有礼貌,对何雨柱的感官和印象立马又好了不少。,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牛爷和片儿爷才放下筷子端起一杯酒润了润口。
“行了,这菜也吃了、酒也喝了,咱就谈正事儿吧。"牛爷笑着放下酒杯,“柱子,你的事情之前小酒仙儿已经跟我说了,我这边是没的说,这事儿我应承下来了。”
“不过我也知道这里面还有小邱的事儿,所以啊,你们先谈。要是谈妥了,我啊,就当蹭了顿好酒。以后有什么事儿,再找我就成。要是没谈妥,我再出面帮衬一下。”
“得嘞,听您的,牛爷。”陈雪茹说着端起酒敬了牛爷一杯,何雨柱也跟着敬了一杯。
牛爷表了态,剩下的自然就是片儿爷这边了。
其实陈雪茹把牛爷拉上,也是为了给片儿爷施加点压力。
“片儿爷,我弟弟是诚心想盘个院子,您家的很合适。”陈雪茹一边给牛爷倒酒,一边看向片儿爷,“我弟的意思呢,这院子要是隔开的话,那就不规整了,房产证也不好办。”
“我知道您想留下后院儿也是为了能有个落脚的地儿,这样,我弟弟在南锣鼓巷有一个正房和一个东厢房,您要是愿意,他啊,打算拿这两个房子跟您置换,到时候该补多少钱咱可以慢慢谈。”
“一五零”“南锣鼓巷?”片儿爷愣了一下。
“对,95号院儿,原本也是个五进的四合院儿,后罩房被隔出去了,只剩下前面四进。”何雨柱点了点头,“我家是中院的正房和东厢房,正房隔了两间,东厢房也没隔,就一间。”
“房子到是不错,不过南锣鼓巷太远了,我还指着小酒馆过日子,不行不行。”片儿爷摇了摇头。
“要不这样。”何雨柱也不生气,买卖嘛,满天要价、坐地还钱,生气又不能解决问题,“您家的院子我要不不买,要不就整个买下,价钱呢,我可以给到比市价多两成。”
“多两成?”片儿爷真心动了。
他这院子本来就不小,能卖不少钱,再多两成,那可不是个小数字。
“对,多两成。”何雨柱点了点头,“至于您后面想住哪儿,相信有了多的两成钱,再买个院子可能不行,但买个房子肯定没问题。”
“再者说了,这一片您这么熟悉,想找个合心意的房子可比我容易得多了,您说是吗?”
片儿爷看了跟个弥勒佛一样,笑眯眯喝酒的牛爷一眼,知道今天这顿酒即是谈事儿也是在给自己施加压力,一旦自己不同意,牛爷这边肯定愿意帮忙。
要知道以对方在这一片的声望,想找个院子那绝对不是什么难事,顶多也就是没自己家的院子好罢了。
可就算不好其实也没事儿,只要院子在,房产证在,院子买下来再花点钱修缮一下也就是了。
要是手上足够宽松,不但可以修缮,还能里里外外地翻个新。而这样的费用加起来,估计用不用得了那加上两成钱都得打个问号!
“小邱,你别看我,咱啊,按照规矩来就成。”牛爷笑眯眯地说了一句。
言下之意,在你这边没有落实成与不成这前,他是不会插手的,卖还是不卖,你自个儿看着办。
“片儿爷,如果我没记错,您儿子是要去东北那边的林场支援国家建设吧?”陈雪茹笑着开了口,“这一走,媳妇儿和孩子都得跟着,到时候就剩下您和您媳妇儿,您就不想他们吗?”
“陈雪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片儿爷心中一动。
“东北那边的情况我这两天也打听了一下,除了冬天冷一些外,其实要比咱们四九城好多了。”陈雪茹笑眯眯地继续往下说,“特别是下面的林场,啧啧啧,那可都是黑土地。”
“据说随便抓一把土在手里,都能攥出油!又靠着松花江,即不缺水,想吃个河鲜也方便。对了,据说那边都是什么棒大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柱子,是这么说吧?”
“这话还真没说错,东北那疙瘩的土壤实很肥沃。”何雨柱点了点头,“山里的自然资源,哦,就是山珍野味也是相当地丰富。我们这边饭都吃不饱,人家那边据说天天都能吃上肉。”
“什么小鸡炖蘑荪啦、猪肉炖粉条啦、锅包又啦、白肉酸菜血肠啦、铁锅炖大鹅啦,哦,最有名的还是东北乱炖和杀猪菜,个个都是油水十足,吃起来也是嘎嘎香。”
“至于气温,东北那疙瘩的冬天确实冷,不过人家家里有火墙和火炕,据说在外面的时候得穿大皮袄,但在家里热的穿秋衣都流汁。”
“当然了,我也不知道片儿爷您的儿子去的是哪里,具体怎么个情况我也不能瞎说。但那边在吃饭这一块确实要比咱这边强不少?不但能吃饱,还能吃好。”
“片儿爷,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外面再好也不如家里好,如果不是没办法,谁愿意背井离乡。所以,这事儿您一定要慎重考虑。老话说得好,买卖不成仁义在,咱啊,别为了这事儿伤了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