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要!”
面色潮|红,腮边的发被汗水打湿,夜婴宁眯眼,急促地回答着,一双手仍旧胡乱抓扯着他。
宠天戈吻吻她的耳畔,温柔呢喃道:“说,我是谁……”
他的柔情旖|旎让怀里的女人颤抖得更加厉害,她似乎努力思考了一下,才从那熟悉的清新体味中找到了一丝线索。
“宠、宠天戈?!”
不是很确定,但也不算茫然,夜婴宁终于吐出了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来。
夜婴宁尚能准确地叫出宠天戈的名字,这令他表面虽然不动声色,然而心里却欣喜若狂,属于男人的骄傲终于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他用手探过去,哪怕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还是被她此刻的狼狈吓了一跳。
怪不得一路上她都痛苦得像是随时能死掉一样,就算是再厉害的女人被下了药都难以承受,更何况是未经人事的夜婴宁。
不过,他也确实不想再忍了。
她生日宴那晚,他硬着心肠放了狠话,与其说是对她愤怒,莫不如说是嫉妒和自卑。
是,他嫉妒栾驰敢于当众向她示爱,即便当着她的父母和丈夫,而且他们的年龄是那样的相配。
第八十六章
宠天戈从来不觉得自己老,甚至认为男人就该晚婚,可却在意识到自己比夜婴宁大了近七岁这一事实的时候产生了一种深深的不安:如今社会,岂止三岁是一个代沟,一岁都算一个代沟!
原来,自己居然跟她相差那样远!
做不到彻底放手,索性只能放肆沉|沦。
经过今晚,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也许两个人的关系就会彻底改变,而彼此的生命轨迹又将如何前行,他不知道,亦不愿去想。
“看着我。”
他喘|息,仍不忘命令,一手捧起夜婴宁滚烫汗湿的小脸,逼她看向自己。
“要还是不要?”
她被他严肃的眼神吓得瑟瑟,即便头脑再混乱,夜婴宁也知道那是什么。
张了张嘴,她几乎哭出来,羞耻地迫切需要他,无法忍耐。
原来一个人真的能够被欲|望主宰,变成一头没有礼义廉耻的野兽,眼泪疯狂涌出,夜婴宁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不要。”
见她还是不肯确定自己的心意,沙哑邪魅的男声缓缓响起,宠天戈眸色转深,里面深不见底,正酝酿着狂风骤雨。
她本能地想逃,尤其终于想到自己还是第一次,而他不知道,不知道会是怎么粗鲁暴躁地对待自己,这让夜婴宁吓得很想喊停。
但她喊不出,事实上,如果他再不给她,死的会是她!
房间里极为安静,除了两人的呼吸,就只有空调运作的细微声响。
宠天戈只是偶尔来此小住,平时请保洁人员每周过来打扫一次,他的居所很多,又行踪不定,甚至喜欢在酒店里长期包下套房,等心血来潮时再过去一晚。
只是他偏爱城北花园的视野开阔,站在别墅顶层的天台上放眼眺望,能见到在中海市少见的绿意,特别是在夜晚,甚至能欣赏到这城市里罕有的星光。
其他地方都是临时住所,只有这里才给宠天戈一种“小家”的感觉。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