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八世离他最近,所以对第八世的感受也就格外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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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个人又选择沉默,红衣也不再说这个事。
唯独这点没变,那个人还是话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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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伤了。”红衣说道。
“没有。”李一生摇头。
他的情况,他应该比谁都清楚。
见红衣盯着他,李一生想了一下,然后伸出手臂。
白衣袖腕挽起,只见他的手腕上一排的牙印。
看着这一排牙印,李一生眉头忍不住挑了一下,显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被人咬的。”李一生说道,然后伸手抹去,“时间有点久,忘记了。”
因为当初没到君级,对安初然携带本源神力的一咬根本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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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红衣眼神有些默然,许久才道,“抱歉。。。”
李一生知道,她说的是剑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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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红衣站了起来,走到前院,仰头看了眼天上飘下的白雪,然后对着站在台阶上得白衣道,“算你骗我的补偿。”
“你说。”李一生看着染上些白雪的红衣道。
“执一剑,杀一人。”如黑宝石般的眼瞳看着白衣,那样真挚,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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庵庙的门被推开,一道白衣走了出来。
看着那些白衣,夜清音带着喜意走了上去,“公子。”
李一生没看夜清音,而是看向了崖边沿的几株寒梅。
寒梅前,一把爬满冰霜的剑尘封了不知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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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站在寒梅前看了许久,手掌伸出,伸向那把剑。
可最终,他还是没有碰那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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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静静的看了一眼大好青山,李一生走向青石路,朝着山下走去。
“嗯。”夜清音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静静的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