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朵,刚做完‘运动’,你又做运动,你累不累?”他*在外的结实胸肌
上,都是条条抓痕,那是某人施暴的证据。
自从玩了第一次以后,每次(做)爱,她都会选择这种“征服”的方式,甚
至有时间还对他又啃又咬又打,完全拿他当杀父仇人看待。
她充耳未闻般,一脸冷漠地继续跳绳。
床上的她,和下床的她,截然如同是两个人。
“乔唯朵,你万一有了,再跳的话,会流产的。”他说。
神经病!
她不理他。
“可能你前段日子出血,不是大姨妈,是怀孕出血。”他猜测,“古代好象
叫漏胎?!”本来他没这种想法,今晚听说有个兄弟的老婆怀孕老是出血,他暗
燃了希望。
“如果这种血崩叫做漏胎的话,很好,我已经流产到可以进太平间了。”她
冷笑讽刺,为他的没有一点*意识。
他蹙眉。
心房最后一丝幻想破灭了。
“睡仙结婚才第二个月,就把他老婆睡怀孕了。”锤子更厉害,直接带球结
婚。
身边的兄弟们都很给力,几乎都是一击击中,但是,他已经踢了无数场球,
却一次快要赢球的症状也没有。
“乔唯朵,我们在一起你都‘血崩’过两次了,什么时候‘她’能不来?”
每次她来大姨妈,他内心都有股无可名状的烦躁。
她真是疯了才会和男人讨论到大姨*问题!以前如果有人告诉她,将来有一日
她会和邢岁见一个床上一个床下的讨论这种隐私,她肯定会很不捧场的冷笑三声
。
乔唯朵将地板跳得砰砰响,她跳跃的动作更猛烈了。
她的内裤上,终于又有一点湿润感,她知道,自己又成功驱逐了“它们”。
再接再励,额头都是热汗,她的唇角出现了浅浅笑容。
在一起那么久,他从来就没用过*套,而她的身体又不适合*药,但是,兵来
将挡,水来土掩。男下女上的体位,是最不容易受孕的。
还有——
她的这种“倒”法。
“小心隔壁邻居投诉你!”他提醒。
又想跳的她,动作僵住。
“我去洗澡。”她转身就往浴室走去。
站在浴间里,一边淋着浴,唯朵使命地推挤自己平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