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您一点也不老,永远那么英俊潇洒、风流个傥。”
伍父虽然仍旧板着脸孔,但听了这番话后,眼底藏着笑意,显示出其实暗爽在心里。
“这还差不多。”
“好啦,言归正传,说到底我是你女儿,你到底帮不帮我?”
伍父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损她。“这么点小事,你自己会搞不定?亏你是我伍孝天的女儿,还当过总经理。”
“我就是不想让人家知道我的身分,才要来拜托你啊,这还用得着你提醒吗!”她咬牙道,如果表明身分就可以得到秦少刚的心,她早做了。
她的身分和地位,也许对其它男人是一大诱因,但偏偏秦少刚是例外,她不能让他晓得自己的真实身分,否则她一点希望也没有。
“依我看你是怕丢脸吧,堂堂一个法国区总经理连助理都做不好,还被人家解雇,传出去会笑死人,哇哈哈哈——笑得我肚皮快撑破了——”伍父笑得又拍桌又蹬脚的,一点也没有为人父的风范。
伍艾妮黑着脸,颜面神经数度抽搐,无法置信地对雪姨说道:“真搞不懂你怎么会喜欢这只衣冠禽兽?嫁只猪都比跟他好。”
雪姨一手害羞地抚着脸颊。“禽兽才好……战斗力强……”
“哇哈哈!听到没!听到没!老爸是男人中的男人!挑男人就要挑像老爸这种的,多跟你雪姨学习学习,放弃那个男人吧!”
伍艾妮眉头一挤,大掌往桌上一拍。“我喜欢谁是我的事,你到底帮不帮!”
伍父也不甘示弱地拍桌,要比大声就来比。
“我的女儿只能嫁豪门!没财没势的男人别想癞虾蟆吃天鹅肉!”
“你想钱想疯了啊!一天到晚豪门豪门,小心早晚进鬼门!”
“哎?你这个不肖女,敢咒老爸死!”
“你也威胁自己的女儿啊!”
讲没几句又吵起来,果真是同一个模子印出的父女,两人都是臭脾气,雪姨忙将两条喷气的斗牛给分开。
“不准吵,你们都几岁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任性,传出去才会被人笑死。”雪姨挡在中间,插腰警告他们不准吵架。
在雪姨面前,伍父有再大的脾气也会看她三分面子。
他撤撇嘴,坐回位子上,换了个语气。“好!要我帮也行,天下没有白吃的早餐!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就看你敢不敢跟我赌。”
“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啦,不会用谚语就不要用!”
“是午餐才对……”雪姨叹息道,但两人忙着吵,没听到。
“管他三餐还是宵夜,都要算钱!敢不敢赌!”
“赌就赌!谁怕谁啊!”她哼道。
“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后,如果那男人不接受你,你就必须放弃他,嫁给钱泰东。”
钱泰东!她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又来了,老爸就是不死心!从以前就一直逼她嫁到同样是南部大户的钱家,钱家财大业大,以建筑业起家,同时也是股市大亨,长子钱泰东理所当然是钱家的继承人。
老爸喜欢钱泰东,还不是看上他“钱太多”。
“你干么老要我嫁给他啊!不要趁火打劫!”
“你要是有把握何必怕?不敢就说一声,少牵拖!”
瞪着臭老爸摆明挑衅的嘴脸,伍艾妮一方面咽不下这口气,一方面相信三个月的时间绰绰有余了,以她超人的毅力和决心,相信在期限之内一定可以偷到秦少刚的心,当场拍桌豪气地接受打赌。
“好!就三个月!三个月内若让我追到人,你不准再干涉我嫁谁!”
“同样,若三个月过了,你还追不到人,就嫁给钱泰东!”
“一言为定!”
于是,冲动之下,赌约就这么定了。
气愤地离开老爸办公室后,伍艾妮出了大楼,坐进在门口等候她的私人轿车里。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