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大步走进了书房。他手中拿着一块破布,破布上血迹点点,里面鼓鼓囊囊,像是包着东西。
钱宁打开破布——赫然是一只女人的手,还热乎呢!嫩手的手指上带着一枚玉戒。
张维认出,那是他第六房小妾的手。前几日小妾对他一番口舌,让他受用不已。他一高兴,就赏了她那枚玉戒。
常风道:“你不说家财都藏在哪里也没关系。我们费一番力气查找就是了!抄家是我麾下查检千户所的本行。”
“不过,你若不说,一家上下一百二十三口全都要给你陪葬!”
张维咬牙切齿的说:“常风,京城里的人说的真对,你就是个屠夫!”
常风淡然一笑:“你说的很对。我很享受屠灭贪官污吏全家的过程。”
常风说的其实是心里话。
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恶鬼。自四年前的秋天,他在校场杀了第一个人。从那时起,他就体会到了杀人的快感。
张维闭上了眼睛:“如果我告诉你家财都藏在何处,你能放过我的家人嘛?”
常风答:“那当然。今夜是土匪进了你家,杀了你,抢夺了你的家财。”
“明面上你并未犯罪,你的家人也不是犯官家眷。男丁不会被株连、流放。女人不会被罚入教坊司。”
“说不定皇上还会下旨安恤你的家人。”
张维一咬牙:“好吧!我说!”
弘治三年五月十八。京城闹匪。歹人夜闯户部右侍郎张维府邸。张维被杀,家财遭洗劫一空。
蹊跷的是,负责京城治安的顺天府、五城兵马司,竟无人因此遭受惩处。
兄弟萌!可粗大事了!容我喝口翔,细细道来!
昨日胖作者一氧化碳中毒了!没错,差点狗命不保!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我们县一共有三个写网文的。
昨日一书稿费千万的巨佬请客,吃铜锅涮手切羊肉。那种放炭的铜锅。
白吃白喝干饭的事我最积极了!腆着大肚子欣然应允。
我们就三个人,进了个小包间。小包间本身就封闭,天热,开着空调循环,特么的没开排气扇!
我们从七点坐下吃。到九点的时候,我说我头疼的厉害。另外两个还奇怪,又没喝酒头疼什么?
然后一直到十点,我们才吹完牛比各回各家。
一回家,我就头痛欲裂。顶着头疼日完了万。12点睡下了。两点钟活活头疼疼醒起来!
我第一反应是,卧槽。从去年冬天狗到夏天,没羊过。该不会中招了吧?
然而,测体温,正常。磕了两片止痛药都不成!
疼到早晨六点,突然就好了!不疼了!活蹦乱跳了!
早晨我们在群里一通气。昨晚三个人回家后,两个头疼欲裂,一个直接哮喘发作。
我说了这么多,是想提醒兄弟萌。吃炭烧铜锅涮肉,一定要搞好通风!
12点前还有5000字。日万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