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水靠,衣服全部被打湿的情况下,士兵们被冻得手脚麻木必然会影响行动能力。
过了护城河,队员们将身体贴紧城墙,虽然几乎可以确定此处城墙上没有敌人。
没人会在这种天气在城墙上吹一晚上的风,即使值夜也会呆在城门楼内或者碉楼中。
上得城墙。他们分成两队,人数少的一队向碉楼方向摸去,那边的敌人不多。
人数多的一队向城门楼杀去。
剩下的队员也跟着上墙,既然已经确认墙上没人了,他们就不用再淌水了。
踩着早已经准备好的木板,后续的特战队员也跟着上了城墙。
城门楼值守的湘军士兵一共有八名,在门楼上的房间中必然还有更多的士兵。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做的无声无息了。
十几名特战队员一拥而上,军弩一阵爆射,八名值守士兵全部倒地。
不过他们临死前的闷哼声也成功惊醒了城门楼里的湘军士兵。
但是,特战队没有给他们起来反击的机会。
既然暴露是必然的,那么就一定要加快速度,让敌人的反应赶不上你的速度。
就在刚刚,干倒了几名值夜的湘军之后。
五名特战队员迅速来到城楼上,其中一人一脚踹开城楼上层建筑的房门。
顿时十几枚最新出产的香瓜手雷,打着转飞进了房间。
特战队员们转身扑倒,一切动作快的行云流水,就如同条件反射一般。
“嘭嘭嘭……”爆炸声响起,传到整个县城。
与此同时另外一队特战营士兵已经小跑着从城墙内侧的马道下去了。
还有几名士兵点着了火把向着城外的主力部队打出信号。
“吱嘎”,城门被特战队的士兵从内侧打开,城楼上的士兵也放下了吊桥。
醴陵县城内的湘军军营中,曾国荃被爆炸声惊醒。他治军严谨,对自己要求也高,性情虽然残暴,却不好酒色。
在军中之时,曾国荃一般都是睡在军营之中。
这时,其他的营房也都都传来急促的穿衣服的声音。
曾国荃快速地穿上衣服,拿起自己的兵器出了帐门。
士兵们也陆续跑出营房,他们的手中紧紧握着自己的来复枪。也就是湘军,要是普通的绿营早就乱套了。
“走,跟我一起去东门看看。不管是谁打我们的城池都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刚才的爆炸声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士兵不小心引爆了火药,要么就是有人在袭击城楼。
曾国荃实际上也不敢肯定。因为爆炸之后,曾国荃没有听到枪声。
他不知道手雷在密闭空间内爆炸的巨大威力。自然是没有然后了。
这时副将苏诜才踉踉跄跄地跑过来,昨晚他去找了个姑娘。
“将军,怎么回事,会不会是淮海军攻城了?”苏诜问道。
他们都还不知道复兴军的事儿,自然还是称呼其为淮海军。
听到爆炸声,苏诜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淮海军打来了,喜欢玩阴谋诡计的人,自然害怕别人的阴谋。
“先去看一下再说吧,要是真是淮海军,咱们就把他们赶回去就是了。”
曾国荃说着就带人向东门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