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等会她来了,你问问不就好了,以后当了法医,她除了解剖尸体,应该还有很多鉴定和检测工作,反正她说以后跟死人打交道总比跟活人打交道容易。”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死了好像是比较好相处,不对,该不会以后我开画展,也是等我死了才有人来看吧。”
“没事的,我们一群人发动一下,也有不少人呢,再不行你请人来看,一天五百,你的画展直接被挤爆。”
丁舒漫翻了个白眼,“我给你钱,左渊有比赛的时候,你拿个横幅去喊几句,让他社死一下,怎么样?还有谢子都,他最近在跟着温尔干活,你有没有办法让温尔给他安排一下扫厕所?”
白白拍了拍掌,“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嫌弃他俩。”
丁舒漫“呵”了一声,“你以为我不嫌弃其他几个吗?都烦人,只不过惹不起。”
就在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苏软软接了句话,“你们在说什么?”
丁舒漫扫她一眼,“你怎么还戴眼镜了?”
苏软软挠了挠头,“我其实一直有点近视,但是又不想花钱,就拖到高考后才去配了。”
丁舒漫摇摇头,“完了,看着更像书呆子了。”
她顿了顿,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难怪你以前老是撞到人,原来你眼神真的不好。”
苏软软其实想说好像不是这样的,她那时候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只不过解释起来有点莫名其妙,所以只好点点头,“没事,我现在眼神好了。”
白白给她递了个墨镜,“我们还给你也准备了一副,你也戴上?”
丁舒漫喝了一口果汁,“两副一起戴也不是不行,挺酷的。”
她们三个晒了一会太阳,温期言和周故澈也来了,丁舒漫跟他们两个打了下招呼。
至于后面来的陈许凛陈许冽还有池妄,她正企图辨认出来谁是谁,“为什么陈许冽又不染发了,两个都黑色的,这合理吗?”
白白想了想,“左边那个是陈许凛吧,他和池妄聊天多一点。”
苏软软觉得不是,“右边那个比较像,衣服穿的白色。”
丁舒漫无语,“这不都是白色的吗,只是一个纯白色,一个有写着我看不懂的单词,不知道什么文。”
温期言笑了一下,“那你们要不要等尔尔来认?”
丁舒漫摆手,“不用,小问题,我能认出来的。”
另一边,陈许冽正不经意地提起,“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最近不染发了吗?”
陈许凛没理他,池妄也没有。
他自顾自地接了句,“因为温尔说其实我是黑发也好看的,她还摸了一下我的头!”
池妄扫他一眼,“谁问你了?”
陈许凛也说了一句,“有样板在,黑发好不好看似乎不需要说。”
陈许冽也不争辩,只说了句,“你们就羡慕吧。”
其实是因为染发次数多了,他觉得自己发质变差了,但是想到温尔夸过他发色好看,还想继续染来着,结果她那天笑了一下说你怎么会觉得你这张脸只能选一种发色,不过是不同类型的好看。
陈许冽一下子就放弃了继续染的想法,他决定要先好好养一段时间,下次再问问温尔还想看什么颜色的,他再去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