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是王爷想来点新鲜的,整头羊或整头牛往锅里煮。”
“哪有这样吃的?”
“快别说了,赶紧的吧。”
这几名仆人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花笑,我们跟上他们!”周寒说完,追上那几名抱柴的仆人。
周寒和花笑跟着那几名仆人,穿过两道门,走过一道过廊,经过一个庭院,进入到一个叫做文谨堂的庭院中。
周寒跟进去,便见院子中间,架起了一口超大号的铁锅。正如仆人所说,这口锅煮整只牛,都没问题。
锅下面燃着熊熊火焰,锅里的水已经沸腾。
抱柴而来的仆人,将柴扔在了铁锅的下面。
这时,一个王府内侍对那些王府仆人大声吩咐:“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需要柴了。没有王爷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里,更不能进来。”
“是!”那些仆人应了一声,鱼贯出了文谨堂。
看到仆人们都走了,内侍对着文谨堂中的一扇紧闭的房门,躬身道:“王爷,他们都走了,奴婢也退下了。”
门内传来轻轻一声“嗯!”内侍也从文谨堂的院门走出去,并紧闭了院门。
内侍一走,院子里只剩下那口大锅,和锅下噼噼啪啪的火焰燃烧声。
周寒和花笑正不知道这是何意时。刚才那名内侍面对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两名被五花大绑的人被从门内推了出来。
看到这两个人,花笑差点叫出来。
“掌柜的,是崔岩和王全。”
周寒当然看到了。崔岩和王全身上有伤,那一道道血痕证明,这两人曾受过严刑逼供。她还看到押着崔岩和王全的两人。一个她认识,正是季刚,另一名,虽不认识,但衣服与季刚款式相同,应该也是穆重所谓的贴身护卫。
季刚和另一名护卫将崔岩和王全推到了大铁锅前。锅里的沸水腾起白茫茫的水雾,让崔岩和王全的脸在水雾中,时而清晰,时而又模糊。
“他们想干什么?”花笑感觉有点不太妙。
“大概想请他们吃火锅?”周寒淡淡地道。
“掌柜的,这种时候,你就别开玩笑了。”花笑十分无奈。
“你紧张什么,我们在这儿,还能再让他们出事。”周寒一指点在花笑额前。
花笑扁扁嘴,不再说话,朝那口锅前看去。
崔岩神色平静地盯着这口锅,王全却有些紧张。
过了一会儿,季刚开口了。
“最后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谁先答应,谁就能活下来。另一个,便成为这锅里的水煮肉吧!”
季刚的声音十分阴森,好似邪魔。
王全看了崔岩一眼,然后小声哭了起来。
“哭什么?”崔岩一声喝,“别给我们兄弟丢脸。”
“我想我娘了!再也看不到她了。”王全哭着说。
季刚走到王全旁边,道:“只要你答应,便能再看到你娘。”
“呸!”王全含着泪啐了季刚一口,“我虽然很想见我娘,但我绝不做那忘恩负义,卖主求荣的事。”
“说得好!”崔岩大声称赞。
“卖主求荣?这里还和我有关系?”周寒轻声问。
“掌柜的,你听到没有,我教导出的这几个人还不错吧!”花笑笑得脸上都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