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洪来了兴趣,“学生不才,敢听先生高论?”
虞耸捋了捋胡须,侧目看去。
这虽然是家学,但讲出去的也只是皮毛而已,倒也无妨。
“老夫最近在着书,名为《穹天录》。”
“穹天?”何洪问,“何意?”
“抬头看看天。”虞耸抬起头来。
何洪顺着看去,只听耳边传来声音。
“在你眼里,天是平的吗?”
何洪不假思索地回答:“是啊。”
这样事情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吧!
虞耸却是摇头:“或许夜里观测才会看出些差别,当然了,若非是像老夫这般醉心于星象之人,看再多也无济于事。”
“还请先生解惑。”何洪拱手。
虞耸道:“其实,天幕并不是平的,而是如蛋壳般包裹着大地,漫天的星辰则是附着于穹形天幕运行。”
啥?
我们住在一个蛋壳里?
何洪觉得荒诞,根本理解不了。
但为了不冷场,还是笑着附和。
不多时,二人来到了何遂处。
虞耸虽然爱看星星,但并不代表他不认真工作。
无论头上是谁主政,他都会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
听完何遂的叙述,虞耸说道:
“若齐王擅杀属臣情况属实,可废其爵位。”
“啊?”何遂觉得这也太松了,反问道:“不能处死吗?”
这给虞耸问不会了。
人家好歹是你家外孙的皇叔啊,咋能说杀就杀?
“我建议不要这么做。”虞耸道,“除非是谋反、图逆、大不敬等重罪,还是从轻发落为好。”
何遂想了想,终于松口:“那就贬为庶人吧。”
“太尉,此事还需廷尉审查后确定其罪名,再做判决。”虞耸道,“在那之前,要先派人将齐王逮捕回京。”
“唔。。。。”何遂沉吟一阵,道:“就这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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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湖。
校事府的人包围了孙奋下榻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