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具体,谢谢。”
郝?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少女。
变化是真的很大!
他的目光落到对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胳膊腿上都有不少的红疙瘩,看来没少喂蚊子。
“你来很久了?”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便不由自主地问了这么一句。
汪田甜怕对方以为自己在外面别有企图便解释了一嘴:“我没打算靠近你家的,我在院子外等了快两个小时了也不见你出来,没办法就只好自己进来了。问了你我就走,你也不用担心。”
郝?抿抿唇,走到书桌前从上面取下来一瓶花露水递到了汪田甜面前,“自己擦擦。”
汪田甜瞥了他一眼,不客气地接了过来。
“你真的要跟我一起去?”
“去。”
“你的学习怎么办?”
诧异于对方的类似关心,汪田甜挑了挑眉,“这就不劳你担心了,谢谢。”
郝?知道对方这是生气了,而后他又诧异于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认知。
对方生气了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后来他想,或许是那朦朦胧胧的香气恍惚了他的神智吧。
“我记得开学可就要考试。”
“这也正是我要说的。”汪田甜说,“考完试就一天,五号咱们就可以走了。”
闻言郝?也没有反对,两人就算是这么约定了。
“你找到同行的大人了吗?”临走前汪田甜又想起来问了一句。
“没有。”
本来之前问他就是怕他自己一个人出去容易出事,不过既然自己要跟着去,自然不会出现什么乱子,于是她也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然而下一刻,还没关上的门外就传来了“嘶嘶”的呼痛声。
郝?走出去看了一眼,发现汪田甜正蹲在麦穗上双手抱脚。
“扎到了?”麦芒尖锐芒身还带着细微的锯齿,扎到人身上又疼又痒。
汪田甜没有回答,但“嘶啊嘶啊”的声音也算是无形地回复了对方的问题。
郝?顿了顿还是走了过去,在她身前停了下来。
昏暗中,只见对方白白嫩嫩的脚趾上渗出了几点殷红。
郝?:……这皮肤也太娇嫩了吧!
让她蹲在这里也不是事,他只好将对方扶回了屋里。
幸好他爸之前受伤,还有没用完的药。
“你在这里等等,我去给你拿点药过来。”
“不用麻烦了。”汪田甜也不是真的娇气,疼是肯定疼的,但麦芒才针尖大小,即便是出血了,也就跟指尖验血似是,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