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躬身应下。
经过这个小插曲,米亦竹这才找到蚕员外,问起他这二十来天的经历。
总结出来,就四个字:手起刀落!
这家伙每到一个据点,都是身先士卒,通常等侍卫和无名者们投入战斗,隐匿的教徒都被他灭掉了一大半。
“要是在军中,按你这种抢部下军功的行为,他们早就造你的反了!”
米亦竹对蚕员外的行为提出了委婉的批评。
杀过瘾了,怎么都好说,蚕员外在座位上微微欠身,虚心接受了米亦竹的意见。
不过,平安归来就好,米亦竹给蚕员外和他带去的好手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
隔天,大队人马启程,返回孤城。
谢家的家主亲自前来相送,他们对自己的立场,已经完全不加掩饰。
对有功劳的人,米亦竹从来都不吝啬,他给谢家留下了二十万金币。
同样,他给古家也留下了二十万。
几百人的队伍,如果有人敢觊觎,纯粹是在找死,米亦竹一行人顺顺利利的回到孤城。
几位少主在城门口同米亦竹告别,拖着金币前往自己的庄园,其余人进了南门,都是各回各家。
让蚕员外有些意外的是,自己前脚刚到家,后脚就有几辆马车停在了府门外。
是米亦竹派人送来的,里面装的,全是金币。
先不说蚕员外家人的激动和喜悦,米亦竹回到盛兴府后,直奔元瑞堂,不顾现在还是白天,抱起夕元就进了房间。
夕元对米亦竹的猴急很是满意。
激情退去,已是华灯初上,二人收拾一番后起身,米亦竹去逗弄儿子,夕元则亲自去为夫君安排晚饭。
晚饭后,米亦竹让怀山去将刘忠请到小楼,然后独自朝小楼走去。
等他漫步到小楼,刘忠同怀山已在楼下恭候。
上楼,米亦竹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满满一桌的酒菜,米亦竹笑着让二人坐下,随即吩咐他们动筷。
二人都没有用饭,怀山是要伺候自己,刘忠则是忙得抽不出时间。
二人拿起筷子,开始斯文的用餐。
米亦竹十分体贴,没有问话,只是慢慢的品着葡萄酿。
约莫着过了一刻钟,二人差不多同时放下筷子。
“吃饱了?”米亦竹关心的问了一句。
二人在座位上欠身谢过。
“前段时间城主府派人到西边传话,怀山跟我说了,不过还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我明天进府,把你知道的好好跟我讲讲。”米亦竹看着刘忠说道。
“是!”刘忠在座位上冲米亦竹弯了弯腰。
清了清嗓子,顺便趁这片刻的时间理了理思绪,刘忠随即缓缓说道:“那天您发现酒中有毒后,王春来立刻将所有能碰到酒壶的太监侍女全部控制起来,然后顺藤摸瓜,查到了大殿的总管太监头上。王春来亲自去抓,却发现他已经服毒自尽!”
“大殿的那个家伙?”米亦竹听后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