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记得,荣盛寺似乎和皇家之间有些什么。”看着走来的谢嘉,盛承还有心思补充,可见是真的释然了。
成王败寇,自古如此。
谢嘉几不可查地顿了顿后道:“还有其他的?”
摇了摇头,盛承坦然地闭眼。
在等待的时间里他想起了妻女,他的小女儿从小就聪慧,长相虽然算不得多好,可诗书学的极快。
妻子倒是老嫌弃女儿不学闺阁之事,气的小女儿眼泪汪汪的。
最后他可是背着小女儿出去骑了三圈的马才哄好。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漆黑的桃花剑上挂着一串蓝色的石头剑穗,许慕晴说和他的眼睛一样好看。
蓝色划过空中,从出剑到收剑,谢嘉手法快的出奇。
一道极为细小的划痕出现在盛承喉咙处,血液开始喷发而出。
他这剑看着像是失手,实际上直接划断了盛承的喉管。
跌坐在身后椅子上的盛承,曾经的盛兴侯,一个等待坐收渔利且很可能成功的人,要不是遇到许慕晴说不定还真的能登上那至高之位。
盛承的识相,让谢嘉给了他体面。
尸首被处理好之后,随着盛承家的人一起回到了盛承在皇城的府邸。
同时刻出了皇宫的御林军以压倒性的优势直接将守城军全绑了。
君清宴那句话可不是白说的,领队能统领御林军多年自然不是个蠢货,守城的兵他一个都没杀。
穿着厚重铠甲的御林军将绑着的守城军放在了城外,一团团地摆好,像是进贡上来的果盘。
云铮身后的手捏在一起,看着不断进出的御林军和绑成一团的守城军,胸腔里慌乱地跳着。
这么容易?竟然这么容易!
那他之前打的有来有回岂不是在画蛇添足?
就连身后的青龙军也一副理应如此的样子,往常他的所谓声望仿佛不存在一样。
也不是不存在,而是在许慕晴面前,青龙军的人便眼里只有她。
“无聊了?”身后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云铮咬了咬舌尖强行唤回理智。
许慕晴走到他身侧,云铮不自觉地后退半步,防止自己僭越。
“你可知,元白从不会做这多余的事情。”直视前方的许慕晴就那么姿态随意地站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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