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时候说话不太清楚,所以听在其他人耳里就变成了。
“她要了忠贞,却把我丢了。”
“什么?”叶之洲惊讶地提高了嗓门,让大厅里的人都看了过来,“你说主公要了你的什么?然后把你丢了。”
谢嘉在一瞬间握紧了手里的剑,作为唯一一个被同意随身带剑的人,深蓝色的眼睛看向君清宴带着浓重的杀气。
偏偏君清宴这会儿脑子不清楚,“你……喊什么!我都没委屈,一点都不委屈。”
嘴上说着不委屈,说完眼眶都红了,撑着脑袋撇着嘴道:“她揉我的时候倒是高兴,丢的时候也决绝,哼。”
整个大厅落针可闻,秦曜已经飞快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时间线,大多数时候他都在许慕晴身边。
“你是说去葛城的时候?”秦曜转头看向谢嘉,两人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后悔。
那时候是谢嘉劝说秦曜不要跟着去的,希望君清宴和许慕晴能解决当时的问题。
贺辞提了提一侧的唇角,低声道:“谢、安、之,你可真是出的好主意呢。”
一向在贺辞面前从不示弱的谢嘉难得气弱了下来,两人眼神却一直都在君清宴身上。
“嗯?不是啊。”君清宴揉了揉额角,他觉得自己的大尾巴有些不听话,想要被揉一揉。
“不是?那是什么时候?”秦曜放温和了声音,如同引诱般低声问着,眼里却闪过惊异。
主公身手好,要是想在他不知情的时候也确实很容易。
君清宴缓缓站了其他,他不明白为何这些人非要问这些,他现在就想把大尾巴塞进许慕晴的手里。
“刚来十方城的时候,主公就要了啊。”摇了摇脑袋,君清宴不想在和这些人说过去,“我要去找主公。”
说完眉眼间带着因醉酒而微红的男子就晃悠着要往外走,秦曜跟着站起来,“我送君先生过去。”每一个字都是从齿间蹦出来的,可见他也气得不轻。
君清宴可比他来的晚,他居然就没发现自家主公那么早就得手了。
眉眼如话的男人似乎是想了想,用含糊的语气道:“主公不想人知道,咱们……轻点。”
啪!贺辞松手后陶片落在桌上,因为工坊琉璃产量有限,今天全用的陶碗。
“你去吧,路上扶着点。”谢嘉神色不明地叮嘱了下秦曜,“怎么说也是主公的选择。”
秦曜压下心里因为对自己的失职而起伏的胸腔,点了点头后扶着君清宴走了出去。
大厅里气氛很沉默,除了某一桌子吃瓜的人,穆元白看着叶之洲的眼神那叫一个嫌弃,眼里明晃晃地写着:你居然这都不知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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