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担着竹竿,谢嘉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锻炼,更像是来玩的,人家脸上一点负担都没有。
贺辞翻过一张文书,抬头扫过前面的三人。
司夏末在李师父的教导下已经有了几分赵攸宁的姿态,和赵攸宁不同的是司夏末身上的气质更加的内敛。
这可能和她的家庭有关,她那个脑子不清楚的娘亲就算被赶出了城主府也总是想着作妖。
许慕晴每次出征的时候,那个女子都要来城主府,企图给司夏末多弄一层身份。
贺辞几次烦不胜烦地把人撵了出去。
好在司夏末的功课都是他教的,小姑娘并没有长歪,就是心思稍微重了些。
再看站在中间的君清宴,绝色无双的君家幼子自然是好看的,不然主公也不会几次带着君清宴到处跑。
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主公像是放弃了。
一双深蓝色的眼睛和贺辞对上,贺辞端着茶的手顿了顿。
对外自然是说中毒留下的后遗症,这点贺辞倒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谢嘉为何要带着君清宴一起锻炼,
两个心眼多如繁星的人对视了一会儿后双双移开。
早就练成了在君清宴在场的时候就选择性放空的谢嘉一点都不担心,倒是让贺辞难受了好几天。
贺辞身体不好,只能做一些比较轻的项目,剩下三人之间的区别就太明显了。
司夏末早就习惯了这种强度,在哪训练都一样。
谢嘉早年也是上阵杀敌的好手,对他来说这属于康复训练。
只有君清宴每天扶着墙去,扶着墙回,整个人回去倒头就睡根本没有心情再去思考其他,倒是气色稍微好了一些。
对此许慕晴是乐见其成的,只会摔打兵士的她对于脆弱的文士根本无处下手。
心情一好许慕晴就再次钻去了工坊,每天和工坊里的人玩橡胶玩的不亦乐乎。
“你说万景楠怎么了?”许慕晴拍了拍身上的工作服,干脆直接脱下丢给了秦曜。
秦曜接过全是白点子的麻布服跟在后面,“听闻万景楠在梁州苦寻一位女子,快把整个梁州都翻过来了还没找到,还给主公递了画像。”
许慕晴从旁边的文书手里接过布帛打开看了看,画中的女子站在河边温婉地笑着。
大庆的画像一般来说都十分扭曲,这幅倒是很写实,让人能一眼看出女子的某些特质。
“万景楠说找到可以换取百匹家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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