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宴本是不愿,但不知秦曜和师运说了什么,反正他最后还是搬了院子。
“旁边是?”君清宴看着不大却很雅致的院子,感觉这里有些熟悉。
指挥着人搬东西的秦曜笑着回了句,“东侧是主公的院子,西侧是曜的院子。”
如果他要是反抗激烈的话,就给他点软筋散吧,贺先生那里似乎还有止痛的药。
君清宴不理解,软筋散和止痛的药有什么关系,但他知道自己还是要识时务一些。
被迫坐在太阳下啥也不干的君清宴客气地问:“许君可有帮着给家中递信?”
怎么说他也是君家人,希望许君能……克制一点。
“这是自然。”秦曜轻蔑地看了君清宴一眼,“主公答应的,自然会做到。”
但今天确实感觉舒服了很多的君清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理智回归之后,他意识到可能因为自己许君用了些不能言说的手段。
他若是表现出任何一点“异心”,大概率会被处理掉。
直接让自己病逝也不是没有可能,君清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似乎没有选择。
当初离开中州的时候,为了防止建德帝拉君家下水是一方面,出来游历也是真心的。
小时候他也想过自己以后靠着这份能力,拜将封相位极人臣。
后来也慢慢淡了心思,他实在无法和那帮心里龌龊的人和睦相处。
虽然也有个别的同僚心思纯正,可这样的人又常常胸无大志。
越是困在牢笼里的人,越发想要展翅翱翔,君清宴不知道自己被迫绑在许慕晴的一方是否真的合适。
但他没有选择。
秦曜是个仔细的人,君清宴的新屋子是用的火炕,石炭被烧到合适的温度,屋子里变得干燥而温暖。
一应衣物全都准备齐全,连打发时间的书籍都放了一柜子。
君清宴这才有心思去研究这种新的记录方式,一看就入了迷。
和厚重的竹简相比,这种书本对于他这种常年病着的人来说简直是天赐之物。
师运有时也会陪着他一起在十方城里走走,君清宴也见到传说中按着玉雕给师运建的院子。
怎么说呢,很多材料和机械君清宴都没见过。
比如只用在井口外摇动就能打水的东西,比如地上专门做成方块样子的灰色砖,还有奇怪的炭笔街上的公厕和垃圾桶。
“你看,许君治下百姓都很开心。”师运看着在规定小方块里摆摊的商贩。
有卖完的商贩收摊的时候还会把卫生打扫好,有的甚至用个草席垫着。
“他们很珍惜。”君清宴听着繁杂的心声,依旧还是充满了家长里短,但总会蹦出一两句感谢城主这样的话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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