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的咬紧了唇瓣,只觉得他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疯狗。
莫名其妙。
看着面色平静,实则早已癫狂。
“晏媺兮,你做什么都可以,唯独靠近别的男人,不行。”
他面色冷静,语句之间,一字一顿。语气漫不经心,却轻佻狠厉。
晏媺兮气的发抖。
凭什么。
这辈子,她难不成非他不可吗。
她瞪着他,眼睛都瞪红了,他却面色不动半分。对于这一点,是他最后的底线。
他不可能退步,也不可能容忍。
晏媺兮只觉得忍耐到了极限,准备破口大骂之时,那人握在她腰间的手倏尔上移,猛然按住她蝴蝶骨间的脊柱,顷刻将她压向自己。
晏媺兮惊呼一声,退无可退,身后就是万丈高楼,身前是他逼视的脸。
冷冽的松檀气息弥漫。
他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定定看着她,掀唇警告。
“我疯的很。这时候刺激我,不是正确的选择。”
“……”
她将快要出口的脏话瞬间咽回。
这个疯子。
见她瞪着自己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他仅淡淡一笑。
“所以…以后乖一点。不要再接别的男人的名片,不过…你身上为什么会有陌生男人的味道?”
晏媺兮眉心跳了几下。
“怎么可能。”她突然想起什么,“你说的是林二公子,他刚刚将外套搭在我身上,可能那个时候沾到的。”
顾公子满意点头,他轻轻伸手,将她被风吹的凌乱的发丝捋平,那动作温柔,就跟他平时抚摸雪球时一模一样的。
理好她的发梢,他将西装外套脱下来,不顾她的反抗,强势披在她肩上,裹紧,稍微撑眉。
“乖,好好披着。”
这样身上就只有他的味道了。
她忍着他的无赖,余光掠过不远处门边的云青,一黑一白两只猫窝在他怀里。
察觉她的视线,顾颐钦淡笑出声。
“好歹是你宝贝着的,来深城见你,不带上它们饿瘦了怎么办,你岂不是要怪罪于我。”
说这话时,他眼底微染笑意,细碎铺满深眸。
方才的疯野,倒似成了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