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曾是什么君子。
不过是因为在意才学会了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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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晏媺兮迷糊醒来时,感到头晕目眩,似乎做了一场模糊碎片的梦。
梦里好像看见顾颐钦了。。。不过有点真实。
突然察觉不对劲,她顿时坐起身,低头一看,双眸顿时睁大。
密密麻麻的吻痕令她倒吸一口冷气,衣服也已经换过一身。她捂住头,似乎想要记起什么。
昨晚,似乎,梦里顾颐钦吻了自己,自己还摸了顾颐钦,最后还。。。。。。
天哪,那不是梦?但是身体并无其他异样,应该是没有到那一步。
不过,她还记得她说了离开,不会被顾颐钦听见了吧?
正惊恐不已时,房间门突然被打开。
赤着上身的男人端着一碗冰糖雪梨走进来,眉目英俊如画,神色淡漠,不是顾颐钦又是谁。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质问,“你怎么不穿衣服?!”
“衣服被你吐脏了,一大早给你煮雪梨,还没来得及回去换。”他解释。
他自然而然的坐到床边,舀了一勺冰糖雪梨送到她唇边。
凑近了晏媺兮才突然看见他脖子连着下颌上的一道抓痕。
眼神宛如触电般躲开。
她偏头没吃,抿唇问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顾颐钦将冰糖雪梨收回来放回碗里,一双眼深幽十分。
察觉到她刚才的视线,突然想起昨夜。
他安安心心把人伺候了一夜。
她倒好,娇怯的,迷迷糊糊给了他一爪子。
“你不记得了吗?”
晏媺兮点点头,又摇摇头,用被子往上拢了拢,遮盖住自己锁骨上的吻痕。
顾颐钦的视线下滑,定在那块,眼底暗色翻涌。
视线上移,看见她懊恼皱着眉头的小脸,听见她的小声质问。
“我,我是不清醒的。你怎么能,怎么可以那样。。。。。。”
顾颐钦将冰糖雪梨搁置在一旁的桌上,突然压低了嗓音逼问她。
“那你呢?怎么能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她的表情瞬间僵住,下意识抬头,与他漆黑的眸子相撞。
果然,昨晚他在耳畔的试探是真的,不是梦。
她说的离开打算,都被他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