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桑榆他背对着门内心,叹息,看来最近几天只能自己束发了。
栀桑榆坐在梳镜前挥手一个法术,头发绑歪了,在挥一个发丝绑漏了,又挥手一个法术,前面绑好看了,后面没眼看……到了最后他终自力更生勉强盘出一个好看的发型。
之后的几日栀桑榆走哪,钟离怀瑾就跪哪,开口就是:师尊弟子必须参加宗门大比。
栀桑榆看书,钟离怀瑾眼巴巴看师尊。
栀桑榆练剑钟离怀瑾眼巴巴看师尊练剑。
栀桑榆洗澡钟离怀瑾眼巴巴看师尊洗澡。
栀桑榆在房内批阅折子,外面突下起暴雨,逐渐栀桑榆听着外面下起的暴雨心烦意乱。
男主不会还狗血的跪在外面吧,不会吧。
他将神识探出去。
钟离怀瑾依然跪在门口背脊笔直,雨水将他全身打湿。
栀桑榆一下想将折子砸出去,男主是要跟他玩软磨硬泡是吧行看谁磨的过谁。
轰隆雷声滚滚,雨水倾盆。
半个时辰后……
钟离怀瑾湿哒哒的跪在了书房,跪在了栀桑榆眼皮子底下。
栀桑榆拿着书看,一字未曾看入,他一直被钟离怀瑾盯着看,栀桑榆觉得自己快被这灼热视线盯出一个窟窿来了。
栀桑榆挪开当着钟离怀瑾的面用眼睛瞪他。
钟离怀瑾:“师尊……”
栀桑榆忍无可忍:“打住我意已决!想去没可能!”
随后拿起书又看了起来,依然依然一字未看。
“师尊……”
“住口。”
“您的书拿反了。”
栀桑榆将书丢给钟离怀。
“你将此抄了否则……”栀桑榆,否则什么呢,额,找哪一个能唬住男主,否则罚跪?正跪着呢,男主怕什么,最怕我。
栀桑榆:“否则别来找为师!”
说罢栀桑榆又没了人影。
之后的几个时辰钟离怀瑾不在栀桑榆走哪他就跪哪里。
但也只是几个时辰。
五个时辰之后。
栀桑榆拿着手中一打抄好的稿子,看着又跟狗皮膏药一样由跪在自己身前的钟离怀瑾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