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桑榆:“……”这跟没讲有区别吗?按你这么说我以后要掀开牛顿的棺材,告诉他老子以后规定苹果不是下坠而是上升!这不就扯犊子吗,“逆道者”这称号牛逼哄哄的不比天道之子厉害?但他觉得这称号不要也罢,因为,死的快!
“看把都说你不懂了。”上官霖手一摊道。
栀桑榆,啊对对对我孤陋寡闻,我不明所以,我一无所知,我百思不得其解!
上官霖拿着手中玄机卷继续道:“说实话,吾是不愿将它交于你的,只可惜它竟然自己认你为主了。”
突然那书卷抖了抖自己卷了起来一下又变回一个阵盘脱离上官霖的手,敷衍的蹭了蹭胳膊一下咻的飞到了栀桑榆面前蹭着栀桑榆的脸。
上官霖愣了愣,真是有新主忘了旧主的负心玩意。
上官霜摇了摇头道:“吾有一句话你且听着。”
栀桑榆洗耳恭听。
上官霖开口,只见她一脸凝重的动着嘴皮子,叭叭半天,没一点声音。
栀桑榆,你倒是说啊?跟我演默剧呢?你嗓子是被捐出去了吗?一个字儿都没蹦出来。
就在栀桑榆要开口提醒时人突然人就消失了。
栀桑榆发蒙在女人之前所在的地方挥了挥,人呢?又在房间走了一圈挥了挥没反应,人呢?走了?
栀桑榆抓住还在他身上一够劲的蹭的玄机卷晃了晃道:“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它一下飞了起来整个圆形身体上下动了动,似在点头。
栀桑榆,颇感新奇挑眉道:“你刚刚听到那个女人说话了吗?”
玄机卷点上下动了动又左右晃了晃,这是点头又摇头。
栀桑榆猜测,应该和他一样听到了前面说的话,没有听到后面说了什么。他拍了拍盘子道:“好了,你自己回去吧。”
说罢盘子咻的一下飞入他额头。
栀桑榆坐回凳子上点了点还在盒子边漂浮的珠子,没有任何反应。
栀桑榆揉揉太阳穴。逆道者,怎么听这身份怎么假。
他扶上眼睛,那人是从眼睛上确定了什么?好想拿个镜子瞅瞅眼睛里到底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让她认为自己是逆道者。
等等,他拍了拍脑袋神识好像是可以自己看自己的吧,真是被自己前世的固有思维限制了。
想到此栀桑榆正要看向自己,突然思绪一下跑偏,自己看自己后背是什么感觉?于是神识便看向了自己的后背,嗯背脊笔直,宽肩窄腰,长发垂腰斯哈这妥妥的背影杀手!
栀桑榆拉回神看向了自己前面……不确定,再看看……我嘞个飞机!
他一下伸手扶上额头,额头摸起来光滑一片没有任何异样感,神识看自己额头有个黑白轮廓在脑门上印着这是个啥?稀奇古怪的,再一细看同在他识海里面的那个红色行星有些相似。
他抠着脑门上的花纹一阵苦恼,也就是说自己顶着印着花的脑门儿抛头露面的跟人家交流?
额头被栀桑榆抠红,那些花纹没有任何变化,栀桑榆不死心,这样顶着花里胡哨的东西真的奇奇怪怪,他用灵力使用隐咒,毫无用处!
栀桑榆放弃。
他的眼睛有些被白光晃的疼了,这下他才睁开了眼睛用神识看着自己的眼珠子,观察半晌……妈呀,他眼睛里面有好多细细的线飞来飞去,由于没有色彩在他看来跟有好多虫子爬来飞去似的!再一细看那些细细的东西形成了一个古怪又有些好看的形状。
栀桑榆呆,咋都喜欢在他身体上画画嘞?
以后他是除必要不可能在睁开眼睛的先不说逆道者身份会不会暴露,那古怪的图像就够糟心的。
他闭住眼睛,血泪再次流出他擦了擦脸上的血用缎带蒙上了眼睛,这眼睛为什么会流血暂时不去追究,因为比起这个眼睛里面有东西飞来飞去已经成了瞎子加身上还中着毒没解,那眼睛流流血泪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随后准备褪去衣服睡觉,抬手衣袖下滑露出左胳膊上刻的两字说是字不如说是纹咒。
这要从刚上九念山说起:栀桑榆知道九念山有幻境会失去记忆,于是为以防万一栀桑榆在身上刻下分魂咒纹,将部分魂力分开就算自己入了幻境也会有自我意识,因此在幻境里面一直有声音提醒自己。谁知道在幻境里面待久了分出的一丁点魂力差点真的分魂了,后面就闹出第二人格这么一回事。
就因为是强行分出的一点魂力,所以幻境没有察觉它的存在,以另外一种说法就是偷渡出国的人没有身份登记,系统查不到人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偷渡者,因此在第二人格出去的时候才不那么受幻境限制,甚至有些许修仙者的力量所以才那么强大。后面幻境反应过来了就把那第二人格压了回去,再加上栀桑榆终归是主魂因此就有了他后面压制住第二人格的事。
突然听到门外发出人摔在地上的扑通声。
栀桑榆将珠子和盒子。挥袖收入乾坤戒中。
神识从门内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