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安排好了你的路,我怎么能堵在你前进的路上呢?”她轻轻叹息一声说:“可惜天不遂人愿啊!”
我的心一沉,她这话是在暗示我,老子今非昔比了么?
没错,几个月前,老子还叫梁梓阳,堂堂的银行行长儿子,中大学生。几个月后,我被打回原形,狗屁不是。
“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我言不由衷地说:“你是不是觉得可笑?”
她摇了摇头说:“我也愿意你是这个样子,只有这个样子,我想,他总会记得回家的路。”
他是谁?他不就是我么?我还能回家吗?我能回哪个家?
我撇开她的话题,问她:“刘法官,你就告诉我,你能不能帮我撤诉。”
“你是为了孟小冬?”
“我是为自己。”
“与你有关系吗?”
我沉吟着不好回答她。她说的也是,与我有关系吗?我过去只是孟小冬的一个特别助理,一个低到尘埃的打工仔。
“这里面有许多东西,一下说不清楚。”我说:“总之,你帮的不是我,也不是孟小冬,你是帮大家。”
“什么意思?”
“以后你就明白了。”
“还有以后吗?”
“只要我还活着,一定会有以后。”
她突然伸过手来,捂住我的嘴巴,嗔怪着说:“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她身上的暗香随之而来,丝丝缕缕的钻进我的鼻孔里。像黑夜里开放的白莲花一样,令人心旌神摇。
我想伸手去抱她,想了想还是终于放弃。我突然觉得,我现在对她的所有的暧昧,对她来说都是一种侮辱。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低声说:“王者,你让我无法自拔了。”
我嘿嘿一笑,说:“刘法官,这可是你的办公室呢。”
“我不管。”她娇嗔地说:“我更是一个女人。”
我咀嚼着她的话。她说自己是个女人!女人啊!是我把她从一个少女变成了女人,她在承受精神的折磨,而我还在逍遥自在。
我的心里浮现出她初试**的娇弱,她在玉露丸的摧残下,如梨花带雨一般,令人永世难忘。
“抱抱我!”她命令我说:“我不管你现在是怎么想的,王者,你别想逃脱我。”
我终于伸手去搂住了她,她嘤咛一声,身子便软了下来。
小腹里一阵奇热,如一头奔跑的小鹿。
“亲我!”她说,微微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