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泪痛苦不已,也许他今天不该来见她,他知道他不能带走她,他们之间,或许真的就到此为止了。
“君泪,你走吧,以后再也不找我了,放弃这一切,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然后找一个爱你的女人,好好地生活。”
君泪看着她,笑。
“好,如你所愿。”
最后君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就这样走吧,他走了,可是并不代表真的要这样做。
院内,君泪良久站立。
南宫幽绝忽然出现在他的身后。
“她中了蛊毒,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找到解药,这件事你自己决定,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南宫幽绝拍了拍他的肩膀,想着时间差不多,冷久应该得手了。
带上面具,转身于夜色之中。
匆匆和冷久汇合,两人对视一眼快速的回到莫王府。
“爷,是不是这个东西。”
冷久从怀中掏出一个铁盒,南宫幽绝接过来,忽然皱起眉头,凝着眉。
“爷,不对吗?”
“南宫晋!竟然是假的。”
“假的?”
“难道说他知道我们会去偷兵符?”
南宫幽绝冷笑一声。
“也许真的兵符根本就不再他的手上,冷久,让人去天阙保护好宇文将军,我怀疑真正地兵符很可能是在语文将军那里。
“是。”
看着那枚假的兵符,南宫幽绝紧紧地攥在手心里,这个时候,什么事情都变得万般困难起来。
他想,如果不是月竺的事情被水思湄抓住了把柄,这个时候,怕是早就已经控制了天阙,转移到天阙,开始攻打赫罗,他辛辛苦苦打下天阙,如今却被南宫晋收了个渔翁之利,南宫晋!
他眉梢泛冷,浓烈的恨意如同天雷一般,滚滚袭来。
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夜里,南宫幽绝看着月竺在夜色下深沉的睡颜,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月竺,你什么时候醒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一直这么躺着的,很快,很快就好了。”
南宫幽绝想起没有萧冰栾的时候,他真的很孤单,斩非如今下落不明,他就好像是沼泽之中的浮萍,漂浮不定,看似关霖竹,宇文卉蘅都是他这一边儿的人,可是这个时候,南宫晋已经无法控制住,他所能做的就是隐忍和等待,他不敢轻举妄动,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
纵使他有万千冥家军,可是到头来还是没有什么用。
冥家军虽然勇猛,但是他终究是有太多的顾忌。
以前,他从不觉得这些顾忌会阻挡他的脚步,如今才真的明白,有些人,是不能舍弃的,比如月竺,比如那些好兄弟。
看了月竺许久,南宫幽绝实在是夜不能寐,于是便打开密道,去了地底城。
想起上一次和萧冰栾来地底城的时候,那时候他们共乘一骑,他好像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在手里。
曾经他遇见过一位世外仙人,与其说是仙人,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得到高僧而已,他曾经问过高僧,未来的命运会是怎样?
高僧这样问过他。
高僧说你看你看手心里是不是有爱情线,事业线,生命线?
他说,有。
高僧让他攥起手,问他,如今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