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礼?”星季彤摸不著头绪,对这种搞不清语意的对话似乎时常出现在她的生命。
“呵呵,大礼啊,不就是在你的面前嘛。”冷烈笑意盈盈的好心提醒,对於一开始看见她的奇异光彩已经完整的隐藏在他的斯文笑意当中。
前面?星季彤半信半疑的看了看前方,嗯,一片人墙,除此之外好像就没有什麼较特别的了,如果硬要说有的话,就只有赫尔二世那一张狰狞的脸孔了,但那哪有什麼特别的呢?
看著星季彤的迷惘,希米乾脆明说,“看看你前头那个庸老头的脸了没,那就是你送的『大礼』啦。”希米大剌剌的挑明,就是存心气得赫尔二世跳脚。
反正他们就是要好好“回报”赫尔二世那老头的“礼”嘛。
“你说什麼?”星季彤还来不及反应,倒是赫尔二世先吼叫出声,手也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脸,或许是怕真的有什麼差错吧。
这些小恶魔他还真的是怕了他们了,宅子中已经不知有多少人沦為他们戏弄的对象,虽然没有证据是他们所為,但是宅子上上下下包括他谁不知道这些全是他们的杰作,只是碍於他们有使者大人撑腰而不敢妄动,更何况有些还是使者大人戏弄的结果呢,搞得几乎所有人一个个都不敢再主动接近他们。
只是為什麼说是几乎呢?因為有不少人真是瞎了眼被林书尧无害的天使笑容拐骗了去,自甘堕落的任由他差遣,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看看这不叫恶魔是什麼?
他只能心惊胆跳的深怕下一个受害者就是他自己。
“哎呀呀,赫尔大叔,小希希都说得这麼清楚了,你还听不清楚啊。”理瑞玩笑的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摇来晃去,“这样可不行喔,听力这麼差,这就表示说赫尔大叔你的年纪真的太老了喔。”
“呵呵,赫尔二世是老了没错,既然是人就该知老服老嘛,干嘛还这麼辛苦的身先士卒呢,又没有好处可捞。”冷烈嘻笑的凑上一脚,“老了就该躲在家中好好养老才是,搞的自己这麼辛苦谁看得到啊?”
“使者大人你……”赫尔二世一时征楞。
“你可不要说是要做给我们看喔,我们只是小小的『使者』罢了,我们可承受不起你的『好意』。”何况使者这职位他们已经打算拋了。
“你们……”
“别你们我们的,一句话,他们,我们保了。”凯臣说得直接,他才没耐性和他你来我去的,正面对决才是他的风格。
“你们难道要背叛祖国?”赫尔二世颤声,不敢置信。
“背叛?”凯臣嗤笑一声,“你说哪裡是我的祖国啊?”搞不清状况的老傢伙。
经他一提醒,赫尔二世才突然醒觉,凯米拉·凯臣·席拉梅他根本不是日曜国的人民。
他是天地阁的一位老研究员不知从哪捡到的弃婴,他收留他,给予他一个姓名,但是却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从何而来,就连那位老研究员也从不透漏他是从何处捡到他的,简言之,他的身世是个谜。
他从小就在天地阁长大,个性十分孤僻冷绝,除了他的养父也就是那位老研究员之外他从不跟人打交道,直到他七岁,老研究员死去,他遇到冷烈后,他的生命才又多了一个“亲人”。
因為他从小在天地阁成长,又替日国国主研发各式武器,才会让他在一时间忘了他根本不属於日曜国的事实。
“就算你不是日曜国的国民,可是你从小就在日曜国长大,难道这样日曜国还不算是你的祖国吗?”赫尔二世不能容忍他深爱的祖国遭人背叛,尤其此人又是他最敬爱的国主钦点的使者。
“是吗?”凯臣仍是不在意的冷漠样,对於日曜国说真的他没有什麼感觉,他是从小在那长大,但是他所接触的顶多只有天地阁,加上他不爱与人打交道的孤僻性格,他对於日曜国当然没有归属感。
要说归属感,让他有向心力的地方,在阿尧他们身边还比较感觉得到。
“好好好,那冷烈大人你也一样要背叛祖国吗?”赫尔二世说不动他便改换跑道。
“呵呵,我有做什麼伤天害理的事,还是我有做什麼污衊日曜国的事情吗?不然我想请问赫尔二世大人你為什麼口口声声就是背叛之说呢?”冷烈依然掛著斯文的笑,有礼的请问,只是眼底凝聚了些许冰霜。
“这……”赫尔二世突然哑口无言,说不出反驳。
事实上他们是没做什麼有关背叛祖国的实质行动,顶多只是阻碍了他的活动罢了。
“说不出口吗?”冷冷一笑,冷烈眼底的不屑有加深的举动。
“和他说这麼多干嘛,一句话,我们要带他们走,你们让是不让?”凯臣就是要挑衅,就是要逼迫他作个决定。
“使者大人,你们就是一定要和我作对就是了。”赫尔二世脸上的面子完全掛不上,铁青的面孔显视他的脾气濒临界点。
“呵呵呵,笑脸大叔您这话差矣了,您也听到了小瑞瑞和小烈烈说的话了,他们可都是為了您的身体著想耶,他们知道笑脸大叔您不论是生理或是心理的年龄都已经到达老年的程度了,為了让您能够安养天年,不要為了浮华无用的权势慾望汲汲营营而愿意主动替您担下身上的重担,好让您无后顾之虑的颐养老年,这样為您著想的态度,我说笑脸大叔啊,您怎麼能辜负扭曲小烈烈他们对您的这一番心意呢。”林书尧陡然跳出為冷烈他们的行事作风说句“公道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