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将安然抱在怀里面,一声又一声地重复在她耳边念叨着,声音温柔,低沉中却带着沙哑和痛意。
“安然,我来了,不要怕,我在。”
“安然,我来了,不要怕,我在。”
“安然,我来了,不要怕,我在。”
……
短短的几个字,慢慢地让安然安静下来,可眉头却紧紧地皱着。
抬手轻轻地将那紧皱的眉头抚平,宫崎睁大眼睛,全然没了睡意。
只要一闭眼,似乎就能看到那天的场面。
刺痛双眼。
心中像是有个黑洞,空落落的。
又像是有把钝刀,迟钝地磨蹭着,一刀又一刀,生疼至极,却又不会爽快。
“莫润和……”
一字一顿地念出那个人的名字
,血腥味充满整个口腔。
宫崎转头,就着银白色的月光打量着怀中紧紧缩在自己怀中的女人,喟叹一声,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她,究竟什么时候次啊能对自己敞开心扉?
“然然,你没事吧?听到这个消息,可吓死我了。”
凌洛洛拎着包包,气喘吁吁地冲外面冲进来,弯腰,小手按在膝盖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一双妙目,上下左右来回地打量着安然,发现除了头部受伤之外,身上没有其他伤痕。
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依旧叽叽喳喳地开口。
“然然,难道你就没发现,你最近跟医院特么有缘。该不会有啥不干不净的东西了吧?不然,我们啥时候去拜拜?”
安然斜了凌洛洛一眼,抿唇。
“我们家信仰。”
额……
好吧!
被不冷不热地拒绝,凌洛洛丝毫没有气馁,嘿嘿一笑,伸手抓抓头发。
“没事,大不了我跟你一起去教堂嘛!”
安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点头应下。
“好!”
一双明亮的眼睛流光溢彩,眼底碎芒慢慢浮现,笑意顿生。
凌洛洛的到来让整个病房终于有了温度。
安然的脸上终于多了几分笑意。
尽管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点点,也足够宫崎乐呵一整天。
“还没有找到?”
门外,宫崎和穆子腾正在进行严峻的对话。
“没有。这老小子太会钻了,钻到自己的乌龟壳中,让我们怎么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