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沅看着她,嗤笑:“你们以为我会在意别人怎么看?不信,闹起来试试,看谁损失大。”
肖二太太瞥了瞥嘴,不说话了。
其他几个一直都以为她不过就是个“被恨冲昏头”的傻子,哪晓得被塞了一顿恶心,都恶狠狠瞪着她:“你!”
青沅懒得跟这些废物说话,冷下了脸道:“在我还能笑着跟你们说话的时候,离开。”
肖家人到底不敢真的惹她,怕她真的回去问肖锦丰要财产。
不过来的目的也达到了,回头就告诉肖锦丰和媒体,这个贱人故意不救自己亲生父亲,让她尝尝被网民网暴的滋味!
敢跟他们这么说!
呸!
想到这里,几张脸多少又得意起来。
青沅端起阿姨送来的果茶,淡淡一声“站住”。
对方十分不耐烦:“你还想干什么!”
青沅不紧不慢地呷了口茶,才慢慢道:“虽然我不在意你们去哪儿嚼舌根,但最好还是不要那么做,造成任何让我困扰的后果,我想、徐宴一定不介意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不想多听一个字,直接一个冷漠的“滚”送给他们。
姓肖的一听徐宴的名字,狠话也不敢放,毕竟他是连肖锦丰都打压。
看着那些神经病灰溜溜滚蛋,齐阿姨差点就为她的气势鼓掌了。
一群贪心鬼!
看他们还敢不敢过来闹!
徐宴回来的时候,齐阿姨立马就跟他说了。
徐宴皱眉,没说什么。
但是接连几天,肖家的少爷们不是摔断了腿,就是不小心把车开进了湖里……
肖二太太吓得连门都不敢出了,不过也没逃掉,被娘家嫂子冲上门一顿左右开弓,打得鼻梁骨都断了。
为了什么,也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了。
青沅也好奇,晚上徐宴给她吹头发的时候问了:“到底为了什么?”
徐宴轻轻拨弄着她柔软长发,长时间亏损,发质不太好,有些发黄干燥:“为了利益,夫妻俩做了圈套,把娘家侄女给卖了,做的隐蔽,小姑娘一直以为是自己喝多了才失身给别人。”
青沅鄙夷这种人:“只是打断鼻梁骨,便宜她了!”
徐宴给她吹完了头发,又抹上精油养着:“自然会有人收拾她的。先上床。”
等他洗完手过来,青沅钻进他怀里,笑眯眯搂着他的脖子道:“我明天要进实验室了,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徐宴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没什么说的,不过,有些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