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就是他思索半天的结论,姑且算作他最真诚的致歉。
什么?
而萝妮尔被他突如其来的发言吓了一跳。
他重申了一遍: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
我的伤又不严重,今天就得走了。
萝妮尔觉得他在提醒她不要错过这个施暴的机会。
嗯那你靠近一点。她觉得这样的他有些可爱,她很想知道他是用怎样一副别扭的表情说出这种话的。
看不见真是遗憾啊。
她伸手,触碰到的却是冰凉的铠甲。
你可以蹲下来吗?
萝妮尔知道他迟疑了一下,但在一阵窸窣声里,萝妮尔知道他听话地照做了。
再次伸手,摸到的应该是他的盘角,突起的环棱抵在萝妮尔的手心,她还没摸出个所以然来,他就躲开了。
这就是惩罚,我想知道你的模样。
萝妮尔命令道。
那你摸脸就好了吧,别摸其它的
他不满地埋怨着,但主动将脸凑到了萝妮尔的掌心。
有些发烫,他是在脸红吗?
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萝妮尔碰到他的一瞬间又被他躲开了。
萝妮尔笑道:可以了。
她又不擅长为难别人,既然他很害羞,萝妮尔就不会让他难堪。
她听见他如释重负地起身,然后道:那我走了哦?
萝妮尔将双手交叠在胸前,柔声道:
嗯,去吧,圣光庇佑着你,庇佑着维迪卡尔。
一定要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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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后的三年里,奥德瑞格完成了自我攻略,满心期待地想把萝妮尔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