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说一个字试试!”
被吊在半空中的蛇君暴怒的吼了一声,随即又被身上传来的剧痛折磨的惨叫了一声。
“他说不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沈轻歌愤怒的回过头去,怒目而视:“管你什么事!你既然不知道就老实闭嘴呆着不行吗?再说了,鬼王宝库那种地方你以为我不知道在哪儿吗,还需要你们告诉!”
夏北风:“……”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不断渗出鲜血的手腕,还有消失在无数根丝线之中的粉红色的血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我怎么觉得我们看起来才像是反派。”
白素回过头,小心翼翼的对他说了一句,说完之后又充满防备的看了沈轻歌一眼。
“不瞒你说,我也这么觉得。”
夏北风说着又触动了一下手边的某一个根丝线。
许胜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望着自己的双膝惨叫了一声。
麻雀将脑袋从羽毛下面抬了起来,点了两下头,显然也是深表赞同。
沈轻歌的情绪看起来十分的暴躁,她在问不出自己满意的答案之后,便将跪在自己面前的许贺当成沙袋一般的殴打。
许胜被她劈头盖脸的一顿揍。却碍于缠绕在身上的透明丝线,连躲闪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跪在原处挨打,求饶的叫声听起来分外的凄惨。
“太暴力了……”
白素目瞪口呆的看着跪在沈轻歌面前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单方面殴打的许胜,喃喃的说道:“她老人家在家也这样吗,你们家就没人能管管她吗?”
“这位祖宗大部分的时候还是挺平静的。一旦火了我们谁也拦不住,毕竟她就听一个人的话。”
夏北风说着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叶白羽。
叶白羽脸上蔓延出了一层细碎的黑色纹路,眉头紧皱,似乎正在忍受着什么极大的痛苦。
他手臂上的伤口处长出了一簇嫩绿的叶子,细细的藤蔓扎根在他的血管里,顺着他的手臂一直爬到了肩膀上。
“那这还真是个悲伤地故事。”
白素看了叶白羽一眼,低声的叹了口气:“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也只能为他们祈祷一下了。你师父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拿自己的血养花玩?”
“不知道。”
夏北风眯着眼睛看着藤蔓上不断飘落的叶子,也觉得有些困惑:“你知道吗?”
他转头看着肩上的麻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对了,刚刚辛苦你了。”
“还好吧,不算太累。”
麻雀飞快的摇了两下头,抖落了一根细碎的绒毛,也望向了叶白羽手臂上的植物,若有所思的说道:“我好像听阿羽说过这招,基本上等于自爆的大招,用自己的血养这玩意的话,能长出……”
“能长出什么?”
“我不知道。”
麻雀转头看着白素,歪了一下脑袋:“我只知道能长出很厉害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没见过。那玩意如果长出来的话,阿羽也就没命了。”
“我大概有点明白了。”
夏北风摸着下巴,倒吸了一口凉气:“傀儡香是顺着血管进入身体的,他该不会是想把自己身上的血全都抽出来排毒吧。”
“这事儿,我怎么觉得还真像是你师父能干出来的。”
白素震惊的看着叶脉上越清晰的红色纹路,磕磕巴巴的说道:“他,他把如果血抽干净,自己死了之后,再让沈轻歌咬他一口。他俩再双修个几百年的,也能修炼成精了……”
“那还真是一场人间惨剧,不过……”
夏北风叹了口气:“那我师娘怎么办?”
“重点居然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