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才想起来,这时的他老婆高阳公子,好像也才三四岁来着。
“呵呵~抱歉,房兄莫怪。”
房遗直一身书生气息地笑道:“无妨无妨~”
程处默笑道:“行啦,李兄,在座的都是好友,我继续给你介绍。”
“那位是长孙兄,长孙府的长公子,长孙冲。”
“那位与你同姓,是李德謇李兄,他爹李叔你也见过的。”
“秦怀玉,秦大哥。”
“。。。。。。”
“来,大家举杯共饮。”
年轻一辈的餐桌热闹,老一辈的桌上同样也不冷清。
不远处,几个大老爷们儿相聊甚欢,不断举杯作饮。
程咬金拍着牛进达的肩膀说道:“老牛,再来满上,你这一口一杯,酒量大涨啊。听闻前两日你去探望手下那些将士,喝得烂醉,连早朝都没参加。今日在俺程府,必须不醉不归。”
牛进达笑道:“老程呐,那日俺喝的酒才叫酒,你这三勒浆不行,顶多算个酒水。”
程咬金也没生气,笑着问道:“哦?这长安城还有比俺府上三勒浆还要好的酒?哪的酒?”
牛进达歪了歪脖子,仰着头向李虚所在的地方点了点,说道:“喏,你家大朗旁边那小子,李虚家的,他家的酒可是好滋味,越喝越想喝。那日我本想带些回府的,只可惜当晚喝得不省人事,醒来都是次日正午了。”
程咬金顿时眉头一抖,听到是李虚,顿时又在脑海中回忆起他自己喝酒精时的味道,虽然辣,但酒劲那是没得说,他舔了舔厚厚的嘴唇,笑着点头道:“好小子,俺就晓得那小子手上有好酒。”
桌上三三两两的边吃边聊,与程咬金等人同桌的其中一人,身材纤瘦高挑,留着山羊须,正是去年再次被封宰相的萧瑀。
如今的萧瑀,官职是中书侍郎,虽然也算是个三品的宰相,却被身为尚书左仆射的房玄龄房相压了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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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瑀这人性情刚直,心直口快,喜怒形于色,说话多不顾及他人,典型的那种心里憋不住事儿。
听到桌上的一众老爷们儿聊起妻妾女人,便大声笑着调侃道:“房相,听闻这房府如今还只有杜氏一位正室,偌大的房府未免有些冷清,何时房相再娶上两妻,纳上四妾啊?”
“莫非房相,当真是在府中怕婆姨?说不上话?”
在桌的众人,听到萧瑀这话,明显都有些沉默哑然,气氛瞬间就不好了。
这在场的都是大官大将军,房府那杜氏是什么人,大家伙儿都是知道的。
别说房玄龄房相他想不想再娶妻纳妾了,就连陛下御赐的两个小妾,都没能进得了房府呢。
此事私下聊聊倒是没什么,这摆在桌上当面问,明显就是想让房相难堪。
众人心里也是对这位萧侍郎无语得很,但人家毕竟是个侍郎,而且太上皇李渊与萧瑀之妻是姑舅表兄妹,当初劝太上皇交出政权给李世民的也是他。几次拜相罢相,如今依旧位居高位。
其他人都默不作声,但房相却笑道:“萧侍郎,本官的房府,有长子房遗直,次子房遗爱,幼子房遗则,如今夫人腹中又育有一胎。府上人丁兴旺,何来冷清之说呢?”
萧瑀不服气的说道:“娶妻纳妾又并未只为了生子,房相难道不知何为齐人之福吗?”
长孙无忌见萧侍郎咬着不放,便插嘴转移话题笑着道:“咦?这高尚书哪去了?去茅房迟迟未归,莫不是躲酒去了?来,魏郑公,你我二人满饮此杯。”
魏征虽然如今也升为秘书监,官位算是与丞相齐平,但见国舅长孙无忌主动举杯,连忙客气道:“来,齐国公,满饮之~”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宴席也进入到白热化时间段,喝酒的喝得正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