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大汉的攻势淋漓狠辣,抓住一个湘西人将他举在半空,猛地往地上一摔,随后一脚踏地,那人便口吐鲜血,两眼一瞪,便咽了气。
另外还有被黑衣大汉一拳穿透了胸膛,还有的脑袋也被扭转一圈,这只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面对自己人的哀嚎声,滕笠仿佛没有看到一般,眼神透露着淡漠死寂,死的不过只是一些“杂草”罢了,只要有他在,春风吹又生。
“怎么样!够发泄你心中的情绪吧。”滕笠淡淡的说道,“那么,请交出来吧!”
滕笠伸着手,似是要着什么东西,面对这种态度,斗篷女冷哼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这稚口否认的态度,滕笠也不生气,“师父死了!但还有我在,定能再创本门之辉煌,完成师父毕生直夙愿,那东西于你无用,如同鸡肋,还是交给我吧!”
斗篷女盖着上半脸,瞧不出什么眼色,也不清楚她想些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绝对不会对眼前的这个人妥协,双手一挥,那些黑衣大汉直袭向滕笠。
滕笠也料到了这情况,只是摇了摇头,“终究还得靠武力解决问题,这可真让师兄难办啊!?”
“算了吧!你这儒雅的模样更加让人恶心!”
“哼哼。”滕笠笑而不语,似是微笑的恶魔,“好吧,师妹,不!应该是……
于澜!”
…………
杨州城城外山野中
此刻的胡扶正来到一片田野之中,他发现一个勤勤恳恳割麦子的中年人。
他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他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他,只要吸食了眼前这人的精血,他伤势不仅复原,还能彻底突破七境,心中的声音如同魔音,扶绕着他的内心,让他止不住的发狂。
如今已至深秋,杨州地处九州东南,多种水稻之流,然亦有种植小麦的风俗,照理来说现在早已收成完毕了,可田野里的那中年农夫却现在才开始割麦。
那中年农夫割了不少麦子,好像有些累了,忍不住停下脚步,直起身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脸上布满了沧桑,刀削般的面庞,布满了风霜,经历不知多少风雨,走过多少苦路,真实的一个农民形象。
中年农夫似是开心无比,一口的乡村话:“哈哈,赶紧割了,有个好收成嘞,给儿存点钱上学舍,考个大官嘞!”
高声吆喝声,表示这中年农夫心中的高兴,好像只要自家孩子能上个好学舍,将来考个大官,孩子就不用像自己这般操劳,无趣地度过一生了,恐怕这是每个当父亲的期望吧……
看到这情形,胡扶正一愣,心中的那股诱惑邪媚的声音荡然无存,他想起了许多,他好像回忆起尘封的往事了。
脑海之中浮现了一位与眼前中年农夫气质相差无几的中年汉子,满头苍白的发色,扛着一个耕地的锄头。
只是仍凭胡扶正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那中年汉子的脸,一片模糊。
他只记得这是叫……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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