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把我毒死?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想杀人灭口!背后指使我的人是不是跟你认识?看到我被捕了,怕我一会儿把他们供出来。所以,在酒里给我下毒,给我毒死在这里?啊——我明白了!陆孝忠啊,闹了半天,你是他们的后台,对不对?!”
“哟!”程咬金一说这话,李密是故作惊讶呀。李密知道程咬金一定在演戏。但李密不知道程咬金为何这么演戏。但是,李密又知道程咬金这么演戏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李密当时假装惊讶和怀疑,盯着陆孝忠。
陆孝忠一看李密这眼神,完了!陆孝忠心说:程咬金太坏了,逮谁咬谁呀!皇上为什么派蒲山公过来跟我一块审理呀?那就是因为皇上肯定是对我这江都的官员怀疑上了。这下程咬金把我给咬上了。“哎呀呀呀……程咬金,你不要血口喷人!那酒中根本没毒!”
“真没毒?”
“真没毒!”
“真没毒?你……你先、你先喝一杯!你喝了没事儿,我才敢喝。”
“哎呀……程咬金,我要想下毒,我刚才在那饭菜里下毒不就完了吗?何必非得在酒中下毒,而饭菜中没毒呢?”
“你看看,看看,你自己承认了!”
“谁承认了?根本就没毒!”
“没毒,你喝一下!你喝了,我敢喝。你不敢喝,那就证明酒中有毒,那你就是他们的同党,我就一口咬定是你!”
“哎呀……喝喝喝喝……”陆孝忠一听,这是个滚刀肉啊,“哎呀……你呀,疑心太重了!这酒是我命人从厨房拿过来的,怎么会有毒呢?拿过来,我给你喝一口,让你看看!”
“哎,这还差不多。所谓的害人之心不可有,我告诉你,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哎呀……你呀,就是疑心太重了!拿过来!”
程咬金站起来,“哗楞哗楞……”拎着酒壶、拎着酒杯,“这酒杯我可没碰啊,干净酒杯。”“哗……”程咬金给他倒了一杯酒,“来来来来,你、你喝一口。你敢喝,我就敢喝!”
“这有何难呢?”
陆孝忠接过这杯酒,“你看着啊,哪来的毒啊?”“吱溜!”一仰脖,这一口酒下去了。“看见没?哪有毒啊?我告诉你程咬金,这可是我郡守府衙门的美酒啊!我刚才嘱咐他们用上好的酒来招待你,这不是要把你伺候好吗,啊?我告诉你酒中没毒,你尽管放心,你就喝吧。哪来的毒?嗯?哎呦……”怎么?陆孝忠说到这里,突然间,就觉得这个胃里像有一团火似的,一阵钻心疼痛。陆孝忠脑袋“嗡”的一声,“这酒中有——啊——”
就见陆孝忠两只眼睛、两个耳朵眼儿、嘴里、鼻子眼儿七窍流血,“噗嗵”一声,他就瘫倒在地。
“啊!”李密大吃一惊。
旁边的马六更是吃一惊啊,赶紧地过去,“大人!大人!”马六哈腰过来把这陆孝忠给翻过来一看,“哎呦!”用手一探,“啊!大人没气儿了!”
李密这个时候转过来一看,“怎么回事?”
“没气儿了!”
“没气儿了呀……”李密手往下一掏,“啪!”一下子抓住了马六腰间所悬挂的钢刀,“嘡啷!”一声把钢刀往外一拽。
“哎!”马六说:“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噗!”这马六没闹明白呢,前心就被李密一刀捅进去了。
说:“怎么捅到前心上了?”您想啊,马六一看这陆孝忠往下瘫,马六过来扶。把这陆孝忠翻过来一看,七窍流血没气儿了。他把身子一翻,他问李密。所以,这马六是正对着李密的。李密拔出刀,往前一递,正好捅在马六的心脏上,一刀毙命了。
这马六叫“铁胳膊”。他练的是“铁胳膊”,没练胸啊。所谓:“练臂不练胸,建美也无功。”这健身的人都知道啊。你要练成“铁胸”马六,这一刀扎不进去了。铁胳膊,那白搭啊。“噗!”一刀,马六吭都没吭,怎么死的他都不知道,就毙命了。
李密往外一拔刀,一抬腿,“砰!”一踹马六,把死尸踹倒那里。“噌!”这刀就拽出来了。
这时,那主簿一看,“哎?怎么回事儿?!”他也问怎么回事?
李密一回身,“就这么回事!”“唰!”一挥手,“噗!”一刀,颈嗓咽喉气管儿给拉断了。这主簿“咯喽儿”一声也见了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