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张了张,着实说不出来。
“看吧,你也知道,我陈平若是在扶桑医药大会上彻底败下阵来,那么我就彻底破产,然后被众人唾骂,而陈彬呢?”
他冷笑一声,“是不是就可以拿到了扶桑的户籍,拿到了钱财,然后享受人生去了?”
“我若是那个时候求饶,,你觉得扶桑人也会饶了我?”
陈平继续问。
女人彻底不吭声了。
只是不断的哭泣。
“陈先生,您的意思我明白,我也知道陈彬真的对不起您,他罪有应得,可是他必须是我的丈夫,孩子的父亲
,我……”
“你也说了,他只是你的,但跟我没关系。”
陈平声音一沉,“其实你仔细想想,就陈彬犯的这事儿,你觉得他现在还能好端端在监狱里吗?”
女人猛地抬头看着他,眼露惊恐。
“不用这么看我,就陈彬犯的那事儿,我分分钟可以让他死,可我为何没这么做,其实还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陈平道:“当初你跑到建邺来找我说这事儿,虽然我心里早已心知肚明陈彬做的事儿,但我觉得你人不错,所以看在你面子上留他一条命。”
“至于按照华夏的法律,他怎么判,那是法律的事儿,我无权参与。”
“可是陈先生……”女人着实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不断的哭泣。
“行了,你的遭遇我理解,若是陈彬没有做这事儿,那么我本来想着再开药厂的话,让他兼任好几个药厂,可现在……”
陈平笑了笑,“人一旦做错了事儿,
就得为自己的行为买单,特别是成年人。”
女人彻底不吭声了
。
“陈先生,对不起,是我冒昧了。”
女人弯腰道歉。
“行了。”陈平摆手
,转头冲着石秀让去厨房给做点饭菜。
但女人说不吃了。
转身离开。
陈平也没拦着。
“傻蛋
,人走了。”
石秀走过来,道,“你说女人这一辈子选择男人真的很重要,眼光也是,若是找一个好男人的话,这辈子日子过得还算安稳,可要选择一个差的,狼子野心的,日子也挺难的。”
“婶儿,你这感悟挺深啊。”
陈平嘿嘿一笑。
“那可不,不知感悟深,有这有些地儿也深,傻蛋,你要尝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