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阿父是怎么想的,明明大家都说他学富五车,取名字这种事情对他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结果,那个男人却因为过度疼爱的自己的妻子,在孩子生下来之后根本就没有任何心思关注她这个刚出生的小豆丁,后来就连名字都不乐意取。
后来听家里的下人说,是因为自己出生时阿母几乎是损耗了半条命才将自己留下,所以,阿父便对这个刚出生就差点要了母亲性命的孩子有些不待见。
袁囡囡:“……”
就挺突然的,刚出生就成了自己爹的眼中刺。
不过阿父对她也不算太“差”,阿母看不得书,他就将读书给阿母听这事儿交给了年仅五岁的自己。
没了解阿母的问题之前,袁囡囡还觉得自己被阿父给欺负了,于是愣是想要拿阿母席字的重任与之交换,可仅仅是一个上午过去了,袁囡囡就明白阿父的用心良苦了。
那字,真就是看一眼,有点辣眼睛,再看一眼就直接能被丑瞎了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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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还是老老实实的给自家阿母读书听。
这不,阿母告诉她小姨要回来了,她们要去接小姨。
看着面前一堆的好东西,袁囡囡有些不理解据说她的小姨是待在宫里的,可皇宫不是天底下最富贵的地方吗?为什么阿母还要给小姨带一堆的金银首饰,还有一个荷包,上面绣着一只鸡,哦,不对,是一只孔雀。
那个荷包可是她家阿母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弄出来的,就连她阿父都没有份儿。
虽然,袁囡囡也不是很想要,但是一想到她有(边角料缝制且没有刺绣),阿父没有就乐了,一高兴就答应帮阿母拿着东西去接小姨了。
“阿母,我们找个丫鬟帮忙吧,这些东西很珍贵,我怕我待会儿一不小心弄脏了,到时候小姨看见都是脏的会不会觉得阿母不重视她?”
程易欢嘴角抽搐,她这个女儿,长的的确是有几分像她,可这腹黑的性子却和她爹几乎是一个模子复刻出来的。
明明是自己懒,却非要找些理由来掩盖。
程易欢原本就是想带着女儿去接少商出宫,可却没想到她躲开了袁善见,却没能躲开在外征战忽然返回的凝不疑。
对于凝不疑,程易欢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的。
再看向少商,虽然她一脸的冷漠,可程易欢还是察觉到了异样。
这俩人毕竟是经历过那般刻骨铭心的经历,又如何能做到再见面真的一丝感情都没有的。
“少商,你……”
“这就是囡囡吧,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一句话让程易欢快速感觉到了面前这人似乎已经去了垂暮之年,可怎么会呢,明明她不过是年约二十几岁的年纪,还很年轻。
“要回去吗?”程易欢问道。
程少商顿了一下,“方便吗?”
当初,少商为了陪在已故的前皇后身边,愣是在宫里待了这么些年,早她进宫的那一刻,她们的阿母便与之断绝了关系,这也就是为什么程少商会问出是否方便这句话了。
“当然方便了,小姨,你可是不知道,自从知道您要来,我阿母可是整日里琢磨该如何给您收拾房子了,好家伙,那劲头都快要将我阿父给醋翻了。”
袁囡囡一句话直接将马车旁站着的俩人给逗笑了。
“走吧,回去了。”
自那日凝不疑回来之后,袁见周围就有些不太“安宁”了。
这日袁善见下了早朝刚准备赶回去,今日他与易欢说好了要早些回去的,可家里人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能见着人,这倒是有些出乎程易欢的意料之外。
“是不是朝中有事儿,他们做臣子的被耽搁了?”程少商猜测着。
程易欢皱眉:“可即便如此,善见也应该会派人回来通知一声的。”
话音刚落,家里的下人便送了封信过来。
程易欢原本以为那信是给她的,结果在看见信封上那少商亲启这四个字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
“是给你的。”
程少商接过那信件拆开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很简单,且字迹她也很熟悉,是凝不疑的。
“上面写了什么?”程易欢随意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