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智商竟然会被赵亭松按在地上摩擦。
林砚池直呼救命,难道犯蠢这种事情会随着身体接触的深浅传染人吗?
晚上吃饭的时候,沈红英问他头还晕不晕,并且还说酒这玩意害人不浅,以后家里面的人一定要少喝。
赵亭松挺会找东西背锅的,自己干的事还全都推到了酒上。
林砚池心道,得亏他脑子受过伤,不然自己还真不一定能玩得过他。
昨晚弄得太累,今晚上两人盖着被子,特别单纯的聊了聊天。
哪怕什么都不做,心情却比以往所有时候都要美妙。
以往赵亭松老觉得不够,但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够,经此一事,他再也不会觉得不满足了。
真是太美妙了!
……
后面下了几天雨,地里的活也没法干,林砚池没事就在家给赵亭松补课。
沈红英和谢金枝有时候也会在一旁听,沈红英没上过学,唯一会写的就是自己的名字。
谢金枝比她好一点,但文化水平也不高。
村里像她们这样不识字的妇女很多,她们心里也渴望知识,但是苦于没有读书的条件。
林砚池给赵保国提议,让知青们在村里办个扫盲班。
赵保国一般不会否决他的提议,这次却摇了摇头。
“村里人又要种粮食,又要种药材,根本腾不出那么多时间来,这事先放着吧。”
想想也确实如此,上课时间短根本没有效果,时间长,村里人身体也吃不消。
这事还是先放一放。
一家人正说着话,就看见陆学林急匆匆的来了。
林砚池哪回见他不是慵懒从容又高傲的,像猫似的,看谁都带有鄙视。
这会儿却在他脸上看到了焦急。
陆学林开门见山说道:“徐东那蠢货发烧了,你过去看看。”
林砚池把书收了起来,先去卫生所拿了医药箱,再去了知青点。
徐东躺在床上,脸上散发着不正常的红,林砚池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用了温度计测量后,温度直达四十度。
这得打退烧针。
林砚池拿出针筒调好药,在徐东屁股上扎了一针,看到他干燥起皮的嘴唇,又让陆学林给他多喝点水。
“徐东身体一向不错,怎么突然烧得这么厉害?”
陆学林哼了一声,没解释。
赵志远道:“从城里回来的时候淋了雨,可能身体有些扛不住。”
林砚池更奇怪了,下乡知青里,徐东的身体素质算好的,虽然比不上赵亭松,但是也不至于淋点雨就感冒,而且他没事进城干什么?
“学林,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