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以待毙不是他的作风,林砚池揉了揉自己湿润的眼睛,也跟着去了赵家。
他也不想去刺激赵保国,可他害怕赵保国没个轻重,对赵亭松下狠手。
真有什么事,也该他们一起面对。
……
赵亭松垂头丧气的跟着赵保国回了家。
父子间的气氛让人奇怪,沈红英道:“咋啦,怎么都副臭模样?小林呢?怎么没跟着一起回来?”
赵保国没说话,把赵亭松领到了堂屋,对着沈红英说道:“谁也不准进来,也不准在外偷听。”
说完就从里面把门锁上,走到上方坐下,目光沉沉地盯着赵亭松瞧。
“跪下。”
赵亭松看了他一眼,倒是很听话就跪了下来。
赵保国开始审问:“多久了?”
赵亭松垂着脑袋:“记不清了。”
“谁勾搭的谁?”
赵亭松知道这个词不好听,撇了撇嘴道:“谁也没勾搭谁,真要说起来,你就当是我勾搭的他吧。”
赵保国站起身来,拿着烟管在他身上敲了好几下:“我就知道是你不学好,傻子似的,人家小林能看上你才怪了。”
有点疼,但是赵亭松没躲,嘴硬着辩驳:“胡说,他最喜欢我了。”
赵保国差点没被他气死:“不害臊,不要脸,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阴阳结合,那是天经地义,你们两个大男人算怎么回事,我当你是不开窍,你倒好,给老子闹这出。”
两人紧紧相拥的画面仿佛还在眼前,赵保国想起来胸口就跟堵了一块石头一样难受。
本来还以为是他们两人关系好,他和沈红英还在高兴赵亭松能交到这么好的朋友。
没想到啊,没想到,两人竟然偷偷摸摸搞到一起了。
平时拉拉扯扯的他还能说朋友间这样很正常,可现在两人抱成一团,赵亭松这不要脸的还要亲人家,真是羞死他屋里的祖宗。
赵亭松仰起头看他:“我们互相喜欢,为什么不行?”
赵保国正拿烟管抽他,突然听到他这么问,还以为他是故意给他装傻。
可看到赵亭松那样,他才知道,他是真的不懂。
一股无力感遍布赵保国的全身,他将烟管随手丢在桌子上:“不行就是不行,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要是真喜欢小林,那你就和他断了,不然你迟早害了他。”
“爸。”赵亭松突然喊了他一声,赵保国望着他,就听赵亭松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