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舍不得放下怀中美人?”蹇梵轻轻一笑,明眸皓齿。
“咳咳……妙兰……”周森老脸一红,尴尬的放下怀里的妙兰。
“周郎,好事总是多磨。”妙兰一脸绯红,掩嘴偷笑,整了整凌乱的衣衫,碎步离开。
“请!”蹇梵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周森硬着头皮,他无法拒绝,因为,那是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他明明不认识对方,但却又有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一间澹雅的房间,事实上,这间房间用澹雅来形容都有点过了,完全就是四面洁白的墙壁,没有任何装饰,木地板上面,是一个没有丝毫艺术性可言的条几和几个坐垫,条几上,有一个青花瓷茶壶和几个杯子。
整个房间,显得极为简陋,就像一个苦行僧修行的地方。
“坐。”蹇梵当先盘腿坐在坐垫上。
“这房间……”
“我帮助父亲管理万花楼,这房间,我会偶尔过来休息。”蹇梵为周森斟上白水。
“原来如此。”
“周森,这些年,你去了哪里?”蹇梵轻轻的问道。
“四处游历。”
“沉家的周森是你?”
“是的。”
“乌巢城的周森是你?”
“是的。”
“嗯……你……还好吗?”
“很好。”
“来帝都,为什么不找我?”
“这不是来了吗。”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语气平澹如水。
“蹇梵,晚了,我得走了。”周森突然道。
“去妙兰那里?”
“或许。”
“她是个好女人。”蹇梵长叹了一声。
“是的。”
“要……见我父亲吗?”
“不用。”
“周森,我们是不是再也没有瓜葛?”蹇梵幽幽道。
“我想,应该是的。”周森一脸平澹。
“你是不是确定我不会嫁给你?”蹇梵一双眸子紧盯着周森。
“往事如风,世事无常,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何必再提。”
“周森,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些话需要说清楚。”蹇梵目光之中突然露出一丝恼怒,显然,她被周森那宠辱不惊的表情所激怒了。
“说吧。”
“当初,你帮我蹇家度过难关,所以定下这门亲事,我也知道,你知道我不愿意……”
“是的,所以,此事已经过去了!”周森打断了蹇梵的话。
“是吗!你现在倒是风流快活,我却背负着约定……正所谓是人言可畏,你可知道,这些年我所受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