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低着脑袋,愈发不安的詹同。
朱标语气平和,缓声说道:
“不过我大明却是不同,父皇出身微末,乃元末一百姓。”
“据父皇所说,我朱家祖上乃是金户,度日尤艰。”
“后来日子实在过不下去,才逃难至淮西,当起了流民百姓。”
“若按隋唐的门当户对来说,孤的妃嫔也该是平民百姓家的女儿才是!”
言至于此。
詹同面色铁青,额上汗水直冒,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可问题是,朱标未曾表明态度。
他现在想要请罪都没法开口请罪。
“殿下。。。。。”
“今日就是叫你们父子前来暂叙,别无他事。”
“詹大人,孤与你家的婚事,是在出征前便举办。”
“还是大军等孤德胜还朝后,再行举办的好!”
“臣明白!”
见詹同郑重下拜。
朱标作势便要起身亲自搀扶。
可下一秒。
朱标表情痛苦,似身上伤势开始作痛般,又重新坐回到了位置上。
“蓝玉,还不快扶詹大人起来。”
“孤就是不喜和你们这些武夫打交道。”
“见孤身上有伤,不知代孤将詹大人搀扶起来?”
“你们这些武夫,到底不如詹大人这些出身名门的文臣聪明。”
朱标话音落下,詹同心中愈发惶恐,连忙叩头。
“殿下,婚事之事全凭陛下、殿下做主。”
“臣詹同,愿竭力效忠!”
“嗯,刘保儿,送詹大人出宫。”
“微臣告退!”
“标下告退!”
看着詹同父子离开的背影,蓝玉彻底傻眼了。
他坚信朱标召詹家父子前来,是为了让他们交出更多的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