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无奈地笑,说:
“这里离主帐还很远,走路要半个小时。”
我蔫儿了,没再提走过去的事儿。、
玉狮就这么颠儿着,周围不时走过穿青甲拿长枪配腰刀的战士,也有同样骑马的,一般都是成群,偶尔也有排成队列的。、
不过不管是谁,看见我俩了,首先都是朝齐越行个礼叫声“将军”,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我实在被看得难受,小声儿说:
&ot;齐越,你不是说你们这儿两个男人一起骑马不是什么怪事儿吗,怎么他们全都看着我啊?”
齐越笑着说:
“两个男人一起骑马是没什么,但是和你一起骑马的人是我,他们当然觉得奇怪了。”
“你他妈不早说!”我瞪他一眼,&ot;放老子下去!”
齐越反而把我搂紧了点儿,然后催马,玉狮加快了速度,没几分钟就一溜烟儿跑过了一大片帐篷,停在了被包围在最中间的主帐前面。、
齐越跳下马,刚扶着我下来,就见一个兵晃晃荡荡走过来,他身上的衣服和我们这一路过来看到的那些小兵不太一样,估计是个什么高级将领之类的。、
他也不像其他人那样一见到齐越就行礼,而是笑着走过来,在齐越肩上一搂,说:
&ot;将军,你昨天下午怎么没回营里啊?”
齐越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不过应该和他很熟,因为在陌生人面前,齐越的表情不会这么放松。
对于齐越的沉默,这个人八成是非常习惯了,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又说:
“昨天稽县那边儿来报,说有一伙儿江南王的残兵在附近流窜,你不在,我就直接派了一队人过去了。”
“嗯。”齐越说,“晚点你详细和我说。”
这人的目光从齐越身上转到我身上,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来,上下打量我一会儿,然后问:
&ot;将军,这是谁啊?他竟然能骑你的玉狮子?”
齐越瞟他一眼,没理他。、
他嘿嘿一笑,凑上去坏笑着说:
“我看这人长得这么俊,莫不是城里新来的小倌儿吧?我就说你平时很少离营,怎么昨儿一晚上没回来昵!将军,你什么时候开始好这口儿了?”
我有点儿无语,说:
“大兄弟,你朗哥我长得是帅得过分了,不过哪个地方像小倌儿了?!”
他一愣,挑了挑眉,说:“拗!性子挺刚啊,我喜欢!”
下一秒,他后脑勺儿上就挨了一巴掌,捂着脑袋倒吸气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