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行礼道:「您说的是,是奴婢僭越了。」
秦瑶话锋一转道:「大人呢?在何处?」
南柯恭敬道:「回夫人,大人现在在书房,面见大臣。」
「这样啊。」
秦瑶道:「小厨房煨着的鸡汤可好了?若是好了便给大人端过去吧。」
「是。」
南柯行了个礼,便出门去了小厨房。
端着鸡汤来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南柯还抻着脖子听了听。结果这一伸头,差点把她的鼻子给夹掉了。许泽打开书房的门,皱了皱眉头道:「什么事情?」
南柯行礼道:「夫人给大人的鸡汤……」
许泽看了看里头,接过了鸡汤,道:「行了,我给大人送进去,你先回去吧。」
「是。」
许泽一关门,便把鸡汤先放在了一边,而自己则是垂着手站在一边,一副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
书房中的气氛有些压抑。
案旁的炉子上头温着酒,酒水散发出来的气息浓郁又强烈。而几个大臣垂首站在案前,大气都不敢出。
迟允拿起了一个折子,道:「有没有人能和我解释一下,充衍两州的税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全万隆,你说。」
全万隆跪了下来,颤抖道:「大人,大人这,微臣……微臣……」
。
他眼珠子乱转,不停在想着该怎么解释。在迟允默然的注视下,他是越憋越急,越不知道该怎么说。。五
迟允把手上的折子扔给了他,道:「自己想想吧,如果明日不能给我个解决法子,这户部你也就别待了。」
「大人……!」
云却桡道:「迟相。」
迟允知道,点到为止即可。他看了看旁边瑟瑟发抖的几个人,道:「都先回去吧。」
「是。」
几个大臣便瑟瑟发抖地离开了,而全万隆本人,则是由两个同僚拎着胳膊架着走出去的。显然,这人被吓得不轻。
云却桡道:「你这么吓唬他们,没事儿?」
迟允道:「贱皮子罢了,不严厉一点儿,他们就不会知道痛痒。」
「这段时日也辛苦你了。」
云却桡摆手道:「嗨,咱们俩谁跟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