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爷眼皮垂了一下,一本正径的说道:“你进来一下,我有事对你说!”
童玉锦看了看天色,月亮都升好高了:“明天吧,今天太晚了!”
夏候爷抬头看了看天,说道:“不觉得!”
童玉锦不满的问道:“什么事非要今天说?”
夏候爷背着手边转身边说道:“进来吧!”
童玉锦站着没动:“不想,我要休息了!”
夏候爷转过头一脸认真的说道:“候爷的话你居然敢不听?”
“啊……”童玉锦还真被夏琰的官腔官语给吓到了。
“进来!”简短而有力的两个字,不容人反驳置喙!
夏琰不给发愣的童玉锦机会,自己径直转身进了院子,边走边竖着耳朵,听着后面的脚步声,听到脚步声,嘴角上勾,满意的笑了!
当然这些表情活动童玉锦是绝对看不到的,停在外面的童玉锦眨了一下眼,专治独裁的家伙,有些生气的跟着进了院子。
夏小同这个小人精,见他们俩人进了休息的厢房,在外面顺手就把门关上了。
美珍刚想叫,夏小同一把拉住她,捂上她的嘴,不让她出声。
可怜的美珍何曾被人非礼成这样,气得伸脚就狠狠的踩了夏小同的脚。
疼得直龇牙的夏小同还是没松手,小声说道,“候爷和夫人有私密话要说,你乱叫什么?”
美珍被夏小同唬住了,用手指了指自己,示意夏小同松手,自己不会说话了。
夏小同不相信的停了一会儿才松手,松手后才后知后觉,自己竟捂了小娘子的嘴,在黑夜里脸唰一下全红了,可惜美珍姑娘没看到。
屋内的两人早以粘到了一起,夏琰恨不得把童玉锦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了他的相思之苦。
童玉锦被夏琰吻得快要窒息了,一直往后面退着、仰着,不知怎么的跌到了椅子里,夏琰这才松了童玉锦,就在童玉锦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喘气之时,她被夏琰抱起来,一个转身,变成他坐在椅子里,自已坐在他怀里,继续啃起来。
童玉锦眨了一下眼,是啊,那亲哪里呢,她想起自己看过的影视剧,“好像什么地方都能亲吧!”
初涉情事的夏候爷就是觉得小嘴能解相思之苦,“可我就是觉得亲嘴感觉更好!”
童玉锦白了他一眼,“不准,我都要被你亲得没气了!”
“哪……”小候爷纠结了。
看着可怜兮兮、两眼巴巴看向自己的夏琰,没忍住拒绝,随口说道:“你不会亲脸亲脖子,真是的,这个还要我教!”
夏琰低声嘟囊道:“没嘴好!”
“我不管,要么亲其它地方,要么不准亲!”童玉锦气得瞪眼。
“那好吧!”夏琰极不情愿的抱起童玉锦,亲上了她的小脖子。
什么叫天作孽犹可怜,自作孽不可活,就说得像童玉锦这样的人,亲嘴你就让他亲呗,干嘛要亲别的地方呀,你以为亲脖子就简单了,唉,那滋味……
夏琰从不知道,原来亲脖子比亲嘴更……他的嘴犹如火折子,在脖子上点着,这把火不仅烧了童玉锦,更燃起了作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他攀到了作为男人感觉的高点,那种难受又如在云之巅的感觉一下子淹没了他。
童玉锦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干嘛让他亲脖子呀,她难受的都快要死了,作为灵魂二十八的童玉锦,明白自己为何难受了,这种难受,她明白,只要她和夏琰上床就全解决了,可是现在是能上床的时候吗?真是……她想撞墙!
两个半偿情事的年轻人终于在某个时辰平息下来,童玉锦汗滋滋的窝在夏琰怀里,靠着宽阔而温暖的胸膛,安详而又平静。
夏琰的下额抵在童玉锦的头顶,低低的说着情话,“有没有想我?”
童玉锦低低的回道:“想了!”
夏琰失望的说道:“原来你没想我!”
童玉锦拍了一下夏琰的胸脯:“我不是说了嘛,想了!”
“好吧,那我就相信一次!”
“干嘛说得这么可怜,搞得我好像欺负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