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找村干部说明情况的两人,先去了村委大院,在那里没见到人便去了离得最近的蔡队长家。
村里吃两顿饭,二人去的时候,蔡队长家的早饭才刚刚结束。蔡队长的媳妇一边捡碗筷,一边喊家里的孩子给客人倒水。
打了招呼,大致的说了一回柴简的‘病’,又在蔡队长的寻问下一脸有惊无险的说了一回差点因病耽误的高考。
太凶险了。
对于成绩四人是极有保握的,但是华国人特有的谦虚却叫人不会将话说得太满。问起成绩后,蔡队长看二人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觉得他们村里会出个大学生。
国家下来的政策,那就是不允许任何人,任何组织干扰阻挠高考意愿以及干涉考生自由。
村里没权利也没那个心思将人留下来,这会儿又见二人这般神态,蔡队长便与二人拉了回家常说说这些年的点滴。
虽然这些年也是小有磨擦,但总的来说生产队还是对得起你们的。
乌明最是懂得这些人情世故,他也知道蔡队长这般不过是打着好聚好散的心思,因此应付起来并未多费心思。
不过在去老支书那里时,乌明便发觉老支书的反应很冷淡,也很另人琢磨不透。
其实老支书也有些后悔了。
他觉得当初的事有些弄巧成拙,而更叫人觉得老天都不帮他的是后来的恢复高考政策。
如果没有高考,司南仍就是生产队里的一名插队女知青,纵使再多的不满,也得在生活面前低头。但后来发生的事,又叫老支书看到了司南桀骜不驯的一面。
工不出了,渐渐的兽医也不看了,这些事都在老支书的预料范围内。但叫老支书没想到的是司南竟然因为生产一队和生产三队给的‘一点好处’,转头就将二队给卖了。
以前三友村里有三个生产队,三个生产队长和支书。如今生产一队的的生产队长是三友村生产队大队长兼生产一队的生产队长。而生产三队的支书则是村支书兼生产三队的支书。县里公布了这个决定后,还强调了一回工作纪律。
这纪律好像就是为了他和蔡队长特意说出来的一般。
让他们以后有什么事都先跟自己的明情况,再由顶头上司安排处理,处理不了的再由人家去县里找直属领导去汇报问题。
那感觉就像鳏了多年的公公,给他们找了个婆婆,而这个婆婆还是他们曾经的妯娌。
呃,呸呸呸,这特么都是什么比喻。
总之自由了许多年,隐隐压着其他两队支书的老支书隔三差五就被新上任的婆婆领导一回,那心情绝对美妙不起来就是了。
不光如此,连县里的干部下来,都不进生产二队了。有时候等人走了,他们这边才接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