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束茗坐在马车里望着外面一片哀愁景色不由得有些伤感。
束河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那她的亲生父亲又在哪里呢?
她到底为什么会被弃养?
自从知道自己是被收养的之后,她有空的时候就在想,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怎么样的一户人家。
她生怕自己的出现也是设计勤王府的一场局。
束河的墓离村子还有段距离,束茗与束叶祭拜完之后,想着回村子里看看。
蔚济跟在后面,跟着他们回了村子。
这里还是跟束茗走之前,没什么变化。
只是她再回来的时候已经不似以前那般看起来落魄。今日是祭祖的大节日,村里的人也是早早地就准备了东西,上山去了。
村里人不多,留下的也是与束茗束叶不亲近的人家。
那些人看见束茗束叶现在衣冠整齐地回来,忍不住酸地打招呼:“呦,看看这是谁回来了?”
束茗侧目看向那人,并不答话。
在村里人的眼里,束家姐弟是最好欺负的。
见束茗不说话,村里人胆子也肥了起来,继续道:“嘿呀,如今是发达了,衣锦还乡吗?哎,也是,生得一副好皮囊,出去做了哪个大户人家的通房、外室也是有可能的。”
蔚济蹙眉,眼下束茗到底是勤王府世子妃,怎么容得下这群刁民在这里信口胡沁?
蔚济当即就要上去呵斥,束茗眼疾手快,拉下了他,对他轻轻摇了摇头。
束茗淡然看了那人一眼,便拉着束叶往家去了。
夏虫不可语冰。
这些人没资格跟她说话。
曾经是,现在也是。
家里已经三四个月没有人住。院门栅栏已经不知道为什么东西给弄坏了,倒了一半。竹子编成的栅栏门也耷拉了一半。
束叶看见愤怒至极,跑过去看了看,道:“不知道是村里谁弄坏的!见我们不在家,就来家里翻东西。”
束茗走过去,道:“家徒四壁,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拿了。”
束叶抿了抿嘴:“谁说的!”
束茗望向他。
束叶道:“我就经常看见爹爹爬后面的墙上房。”
“什么?”束茗蹙眉。
束叶道:“姐姐,那会你眼睛已经很不好了。而且爹爹从不当你面爬墙,所以你不知道。”
“怎么回事?”束茗心中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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