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巡生睁大了眼睛:“我怎么没想到?!”
蔚巡生顾不得跟舒星说话,立即进屋去写请帖,让临府的人帮他送到齐仙韵暂住的客栈。
齐仙韵收到蔚巡生的请帖自然是高兴地手舞足蹈。
她乐滋滋地跑到齐丘的屋里说:“爹爹,世子请我去临府玩!”
齐丘眉宇高蹙:“你不能去。”
“为什么!?”齐仙韵不解。
“眼下勤王府与姚将军府在风口浪尖上,你这会去,不是惹事?”
齐丘表情威严,说这句话的时候少了平时宠爱齐仙韵的柔和。
齐仙韵疑惑道:“难不成爹爹也认为姚将军与勤王殿下,有不臣之心?”
齐丘摇头:“朝堂上的事,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这明显是有人想拿住世子与姚小将军,掣肘西境军权。御史台上奏都已经几日了,去查这事的御史一直没给一个说法,陛下也默不作声。事情还未明朗之前,你不能把我们齐家也给搭进去。”
齐仙韵抿着唇,有些不高兴。
齐丘很宠齐仙韵,因为家里就她一个女儿。
可齐丘宠归宠,却没有把她当成一个闺阁女儿那般束缚起来。
许多该讲该说的事情,齐丘毫无保留地都告诉了齐仙韵。
就比如眼下这西境与朝廷之间的关系,就是他曾经与齐仙韵深谈过的话题。
齐丘做了一个坐下的手势,让她坐下,慢慢听这事。
齐仙韵慢吞吞地坐下,心里想的全是姚子安,即便是坐下也是跪着,随时想跑的样子。
齐丘知道自己女儿是什么性子,只能道:“你想想,爹爹在这个位置这么多年,跟着勤王爷姚将军一起处理过多少棘手西境事务?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我心里清楚。可只有我心里清楚不行,要陛下也清楚才行!但是每年陛下寿礼,都是西境军务最焦灼的时候,我们在前线,知道西凉城外的情况,可陛下没去过,他怎么知道?他不过就是从西境呈到兵部的折子里面知道西境局势。这都是写在折子上的,多写一点少写一点,还不是写折子的人说了算?”
齐仙韵听着齐丘跟她分析但前局势,心里不高兴一点点散去。
齐丘道:“五个皇子最大的已经十六,最少的也有十一,东宫位置一直悬而不决。各方为了这个太子之位暗潮汹涌,谁都希望从收拢西境兵权这件事上得了圣心。这时候,你再撞过去给了那些人话柄,把我们齐家也拉进去,若真的勤王府与姚府出了什么事,这许都还有没有人替他们说话,替他们想办法?!”
齐仙韵听着,便明白了父亲为什么不让她在这个时候沾上姚子安与蔚巡生。
西境这次就来了三家。
总不能一个案子,把三家都牵扯进去,任人宰割吧?
齐丘见齐仙韵脸色减缓,伸手摸了摸齐仙韵的头,语重心长道:“韵儿,爹爹跟着勤王与姚将军一起在边关守了十余年,深知他们为人。爹爹今日不让你去,并不是怕这事牵连我们齐家,而是西境需要我们齐家站在事外,盯着这一切,想破局之法!只要我们没有被看的那么严,或许爹爹还可以凭借以前旧友的关系使一把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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