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河转了一个弯,蔚济还在想这人要去哪。跟了一天了,束河也只是在城里乱逛。
蔚济的耐心快被耗没了,他有些懒惰地跟上,也转了一个弯。
忽然间,他瞳孔猛缩,打了一个呼哨,周围的侍卫立即四散开来,去追人。
他快跑两步,冲向前方倒在地上的人,双指并拢放在那人的脖颈处试探。
束河倒在地上,已经没了呼吸。
蔚济大惊,连忙检查他身上的伤口,却没有查出有任何伤口。
不是被人刺杀的?
那便是……
蔚济的目光落在束河吃了还剩最后一口的馒头上。
毒杀?!
他立即打了呼哨,召回四散开来的侍卫,交代他们把束河带回去,自己掉头去找那个摊贩。
谁知道回到方才束河买馒头的地方,那里早就没了人。
勤王府,桃园。
蔚济跪在地上,身旁摆着束河的尸首。
蔚巡生冷眼看着束河的尸首,若有所思。束茗匆匆赶来,看见束河冰冷冷的尸首,一时间没忍住,捂住嘴哭泣。
蔚济抿了抿嘴,抱拳道:“对不住,世子妃,属下没看住……”
“这不怪你,”蔚巡生道,“毒杀,不是刺杀。这事防不胜防。”
束茗虽然对这个养父没什么好感,可到底是把自己养大的人,忽然死在面前,生离死别让她一时间没办法接受。
蔚巡生把她揽过来,低声道:“看不了就别看了,回后厅去。”
束茗抓住蔚巡生的衣衫道:“我不想让他横尸街头。”
蔚巡生看了一眼束河,犹豫片刻道:“等仵作来验了尸,我安排人厚葬了他。”
“好……”
束茗最后望了一眼束河尸首,离开了。
蔚巡生看向蔚济:“起来说话。”
蔚济站起身。
“没看见他去找谁?”蔚巡生问。
蔚济回道:“是,束河出去就去了赌坊。若不是赌坊人多,势力繁杂,他恐怕在赌坊就已经死了。”
蔚巡生双手拢在衣袖里,缓缓踱步,喃喃自语:“有人希望我们调查束茗的身世,却有人不希望。所以他死了。”
蔚济想了想,应道:“恐怕是的。”
那个希望他调查束茗身世的人……是北寰言吗?
若是北寰言推动的这一步,那阻止他调查束茗身份的人,又是谁呢?
入夜,蔚光良从军营里回来,让人找蔚巡生来书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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