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戚初歆边上坐下。
“你是怎么想的。”
戚初歆愣愣的摇了摇头:“我不知?”
阮蓁指尖去蹭那两根金簪:“不急,慢慢考虑。总归是一辈子的事。莫要有心理负担。”
戚初歆怯懦的问:“阮姐姐同世子是如何走到一起的?”
阮蓁:……
她能说是顾淮之强买强卖吗?
她沉默的收回手,去掂腰间荷包的碎扳指。
顾淮之对她态度的反转是花朝节那日。
阮蓁想不出答案,只能找了个最贴切的。
她说的很是小声,像是不好意思。
“许是……”
她一顿,靠近戚初歆,在她耳畔道。
“他为色所迷。”
————
易霖如疯跑的野马,出了国公府后才喘着气停了下来。
他转身看了眼身后的牌匾,抓耳挠腮,心境忐忑。
偏偏顾淮之出了府,慕寒生离了临安,听盛祁南念经他又嫌烦,竟连个说话人都没。
!!!他好惨啊!好惨。
易霖只能心事重重的去了一条有乞丐经常出没的偏僻小巷。
果不其然,那里蹲着一个穿的破破烂烂啃着脏包子的老乞丐。
易霖想也没想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他捂了捂胸口处。
“老伯,我这儿难受。”
老乞丐一愣,以为他要抢自己包子,连忙几口咽下。
“我先前被背叛过,那姑娘我没多大喜欢,但同旁人有了苟且,是我的亲手逮的,我曾一度颓废。”
老乞丐警惕的面色化为同情。
老乞丐看着易霖。易霖看着老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