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好。”
只有这丫头,开口闭口唤他姐夫,听着舒服。
“很喜欢。”把玩着宝剑,幻遥不住的点头。
“有一套剑法很适合你练习,等会儿本王教你。”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姐夫万岁,遥儿祝你跟姐姐永结同心,幸福到永远。”喜形于色,她恨不得现在就拖着百里宸渊到外面去,让他教她剑法。
冷梓玥抿了抿唇,柔声道:“面对遥儿如此期盼的眼神,你还不快些教她剑法。”
“姐姐你又逗我玩儿。”
“有吗?”
“当然有,别以为有姐夫给你撑腰,我就怕你,姐夫才不会欺负我这么一个小女孩儿。”
“哈哈。”
一家子人听着姐妹两人的对话,莫不笑弯了腰。
东临国边境。
“报——”
“进来。”
侍卫腰间带着配剑,除去一张脸之外,全身都笼罩在深青色的盔甲里,入得帐中,单膝跪在地上,恭敬的道:“参见王爷。”
“何事?”
银色的铠甲迎着阳光,闪烁着冰冷的银芒,西门棠坐在帐中,一目十行的翻看着各种行军报告,身前的书案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行军作战图。
深邃立体的五官犹如刀削般深刻,眼中偶尔流露出的邪侫不禁令人胆寒,黑发高高的束在一顶金冠之中,薄唇轻吐,举止之间莫不带着王者的威严。
“回禀王爷,祁月国血王府有人求见。”
“血王府?”
西门棠挑眉,他可不记得他与百里宸渊之间有什么交集,他的人来求见他,所为何事呢?
若说他们之间真有什么交集,那便只有一个人,幽月牧场比试中的那场幻境,或许就是他们之间最大的仇怨。
每每午夜梦回,他总能清晰的想起幻境中的一切,冷梓玥对他的爱恋,他对冷梓玥的疼爱,挥之不去。
如果时间可以停留在那一刻,他是否愿意放弃天下,只陪在她一人的身边。
“来人的确说他来自血王府。”
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西门棠的神色,侍卫迅速的低下头去,他这种身份的人怎么有资格盯着主帅看,除非他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