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觉得他们相配吗?”以前他想过自己的儿子不能娶那般霸道的女子为妻,可是看着他们幸福的模样,又觉得什么都不重要,只要他过得好。
若是没了冷梓玥,他的渊儿也不会幸福的。
别说他是过来人,但凡是明眼人一瞧,也能瞧得出来,百里宸渊除了冷梓玥是不可能再娶除她之外的女人了。
“绝配。”
“哈哈,朕竟不知你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马场上的意外,皇上留心一下永寿宫的那一位便是。”
话音刚落,黑影已然消失在房间里,他的身手绝极高。
也难怪,他能在百里自影层层的护卫下,如入无人之境。
“母后,你真是越来越让朕失望,真的要逼着朕亲手了结了你么?”那到底是他的亲生母亲,叫他如何下得去手。
怎样对权势的欲望可以令她连自己的亲孙子也狠得下心肠,是他忘了,他的母亲已经亲手了结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又怎会对孙子手下留情。
无论是东临国还是北寒国,他们的野心再大,也不可能在樱花的身上动手脚,意欲踩死他的儿子百里长青,那对他们而言,毫无作用。
东临会怀疑是北寒做的手脚,北寒又会心疑东临,两国互生猜忌,心中埋下阴影。夹在中间的祁月,又会对两国都心生芥蒂。
这极有可能引发战争,但是让月帝百思不得其解的却是,长青如果死了,对高高在上的皇太后又有何利益。
“谁?”
“皇上,是奴才。”
“何事?”
“侍卫来报,长孙公子在华盈山下求见。”刘公公紧了紧身上单薄的衣裳,初春的天气依旧寒冷,皇上吩咐他在门外候着,根本没有时间去添一件衣裳,只能挨着。
“先请他上山,明日朕再见他。”
“奴才遵旨。”
“安排几个奴才进来,伺候朕沐浴更衣就寝。”似了累了般,月帝跌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之中。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几个粉衣宫女鱼贯而入,铺床的铺床,伺候月帝沐浴的沐浴,一发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月上树梢,星星稀稀疏疏地点缀着漆黑的夜空,陪伴着似一柄镰刀的月亮,璀璨的光芒笼罩着大地。
寒风习习,带给人清凉的感觉,不自觉的双手环上手臂,搓揉起来。
“王爷,需要准备宵夜吗?”
一张俊脸都写满不悦的百里宸渊回过头,瞥了眼说话的夏花,摇了摇头,他现在很生气,他也需要别人的哄一哄。
夏花吃鳖,低下头忍不住扯开小嘴隐忍不住笑意,人人都说血王百里宸渊可怕,她怎么就没有瞧出来。
在她眼里,血王比起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爱多了,尤其是吃醋的模样,简直萌到暴,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