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单独欺负人呢。一家五个人对一个。”褚大路嘿嘿。
萧烨萧炫和萧镇说起来:“这么大的地方,又不止一个前锋,咱们分一分吧。”
萧镇答应:“好。”
一根粗大手指点到沙盘上,梁山王弃了陈留郡王过来帮孙子指点:“镇哥出兵在这里。”
陈留郡王鄙夷,他的家教与梁山王不同,倒不是不指点,由着孙子自己点地方。
太子再次端详,精气神丝毫不表露的陈留郡王自然是泰然自若模样,而梁山王父子使狠好一会儿,也没有疲倦。
厉害!
太子又下了一个评语,对接下来的战役,能和彪悍王爷、彪悍郡王并肩而战,充满期待。
……。
“你再说一遍?”
此时,在汉川郡王的住处,他惊讶而脱口的反问:“长平,你不会中邪了吧?”
长平郡王哭笑不得,刚刚让王爷说鬼上身,此时又让说中邪,这都什么心思。
“没有,还是我。”
联想到梁山王的一巴掌,长平郡王后退一步,微抬手掌护住自己。
汉川郡王就更奇怪:“还说你没中邪,大半夜的你跑来对我说,让我和王爷有话好商议,”一瞪眼:“哪个鬼占住你身子!”
“你才是鬼呢!”长平郡王怒道:“这个钟点对你说,是想你知道重要性。”
汉川郡王回的轻蔑,自然的,这轻蔑针对的是梁山王,而不是说话的人:“重要!什么最重要?把爵位无风无波的传下去最重要,”
“所以我特来提醒,你去和王爷好好说说。”长平郡王心想我刚出大帐,就到这里,不就为这件对你汉川来说,也相当重要。
汉川郡王鄙视更浓,这一回针对长平郡王,咬牙道:“没看出来,你几时变成王爷面前摇尾乞怜的狗!”
“你!”长平郡王怒道:“好好,我不应该来,我走。”气的转身子打算再也不理这个人,汉川郡王淡淡的嗓音传来:“袭爵的事情,我准备的差不多,你也可以算一份子。”
长平郡王扭脸冷眸:“我就知道你另有准备,不过是拿些把柄,震慑王爷一路放行。汉川,咱们都老了,儿子们还要吃这碗饭,省省心吧,安然无事不更好吗?”
“东安与靖和袭爵有多难,你难道忘记了?”汉川郡王也有怒意。
“他们是受父辈所累,你我哪有东安郡王与靖和郡王的丑事。再者你提起这话,你好好想想,东安世子为什么还关在京里,靖和又为什么袭了爵,”
汉川郡王冷笑:“谁不知道靖和郡王现是袁家走狗,就跟你变成王爷走狗一样。”
“那你的意思,东安世子为袭爵不成勾结强盗杀人进京,也是因为恼怒袁家不给他爵位,所以他杀人应该怪袁家,怪王爷,他应该放出来?”
长平郡王痛心疾首:“咱们平时不错,我才来对你说这些话,你不听,也不能想的这么歪。”
这二位并不能完全知道东安世子与安王扯上的全部关系,就算知道,也不敢说。
汉川郡王能知道的,也就是东安世子倒了大霉。
“所以我担心!所以趁着太子在时,梁山王有顾忌,和他达成袭爵之事。另外,”汉川郡王狠狠地道:“东安世子是刑部拿走,不管出自什么原因,祖辈战功都没有保住他,焉知不是有人在京里说了什么……”
长平郡王把他打断:“所以我过来,告诉你没有人在京里说咱们什么,你按正常的章程,和王爷好好谈谈就行了。”
“他不会放过我们的!”汉川郡王闭一闭眼眸。
梁山王萧观当年接父亲帅位时,受到的刁难也有汉川郡王一份。汉川郡王要在儿子袭爵上面做文章,不过是他以前也这样做过。
长平郡王不愿意再谈下去:“你听就听,不听当我没来过,夜深了,我得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