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逃跑的……”
一只大手掐住了她的下巴。
一只手插入发间,强迫她向上:“操你的嘴而已。不会死,但是逃跑就不一定了。”
他的语气淡薄而恶劣。
前端在她双唇周围打转,留下淫靡的水渍,光是触感就足够让人崩溃。
那根性器就这样插进了她的嘴巴。
无情的,又或者说是没什么技巧性的直接捅进了最深处。阿桃想要咳嗽却被堵在嗓子眼里。太难受了,生理性的眼泪哗啦啦往外冒,像是泄闸的水龙头。
那边却已经开始了抽送。茎身摩擦过她的舌头,再笔直的戳进喉咙深处,即使这样也没完全插进去。
“我……”阿桃呼噜呼噜,吐出几个字,“我给你含……”
“很好。”
性器不动了。
她小心翼翼的后退,把那个玩意儿远离自己的喉咙,真的感觉自己的喉咙要被捅死了。
感觉危险终于在口内解除之后,她长松了口气,垮下肩膀。
狗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
“我给你。”
小姑娘鼓起勇气,用手背擦擦眼泪,委屈巴巴的把嘴巴张开,握住根部,将鸡巴一点点往里送。
那副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强忍要把人干死的冲动,王耀偏过头。
没有人注视,女人就大胆来劲了。
她吞吐着粗大的茎身,用唇舌去取悦他,双手抚慰着他没能被她完全吞进去的棒身。
性器在她嘴里变成了一个玩具,舌头圈起来,挨个舔过每个经络,再坏心眼的用手指戳戳。
手还时不时滑到根部,兜住那两颗鼓胀饱满的蛋蛋揉捏。
偶尔会扶着他的腰跨,放开喉咙将他努力吞咽下去。
“这么会吃吗?”
“看来是伺候过不少男人吧?嗯?那些男人没有被吃的丢了半条命?”
“你你你……”她吐出来沾满水色的性器,呜哇一声哭了,“都是你,我被他们玩的死去活来,我以为他们喜欢我的,谁知道上床都是骗子,差点半身不遂,你都没有来救我……”
“最严重的一次,我的屁股一直在流血……两个穴口严重撕裂了……那会儿好希望你来救我啊,结果全是镜花水月。”
“我讨厌你。”小女人气性大,直接把身体转过去了,给人留了个气呼呼的背影。
“哇。是河,好大的一条河,”她噔噔噔跑过去,支起窗户。
看着水波缓缓的在河面上流动。
晚风吹得人舒服极了,像一只大手温柔的摸着她的全身。
不对,真的是手。
“我的错。”
“是我没来救你。”
“不要打扰我看风景!”把咸猪手一一拍下去。
“我诚恳的道歉。”
“晚来的道歉就和男人说不戴套一样虚伪!”
“噢……”
“我生气了!”
“别生气啊,我想想,”王耀想了半天,感觉这女人除了钱也没啥特别渴望的。
“送你自由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