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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ldo;第欧根尼1寻找诚实的人。你则有更大的寻找余地。&rdo;

&ldo;我在找一个特殊的皮条客。&rdo;

&ldo;他们都很特殊。有的简直就是变态。他有名字吗？&rdo;

&ldo;钱斯。&rdo;

&ldo;哦，当然。&rdo;&ldo;男孩&rdo;丹尼说，&ldo;我知道钱斯。&rdo;

&ldo;你知道我怎么才能找到他吗？&rdo;

他皱起眉，拿起自己的空杯子，然后又放下。&ldo;他在哪儿都待不长，&rdo;他说。

&ldo;他们都是这么说的。&rdo;

&ldo;事实如此。我想一个人总该有个窝吧。我不是在这儿，就在普根酒吧。你在吉米?阿姆斯特朗酒吧，至少我上次听说是这样的。&rdo;

&ldo;现在还是。&rdo;

&ldo;怎么样？尽管我没见到你，我还是在关注着你。钱斯，让我想想看。今天是星期几，星期四？&rdo;

&ldo;对。哦，是星期五凌晨了。&rdo;

&ldo;别那么精确。介意我问个问题吗，你找他干什么？&rdo;

&ldo;我想跟他谈谈。&rdo;

&ldo;我不知道他现在哪儿，但我或许知道十八或二十个小时之后他会在哪儿。如果那个女孩过来，帮我再要一杯酒，行吗？你也再来一杯吧。&rdo;

我努力引起那个女招待的注意，让她给&ldo;男孩&rdo;丹尼再拿一杯伏特加酒。她说：&ldo;好的。再给你倒一杯可乐吗？&rdo;

每次坐下来，我的小酒瘾就断断续续发作，现在，我喝酒的愿望就十分强烈。一想到还喝可乐，我就反胃。我告诉她这回要姜汁汽水。她把饮料端来时，&ldo;男孩&rdo;丹尼还在打电话。她把姜汁汽水放在我面前，又将伏特加放在他那边。我坐在那儿，努力不去看那杯酒，但我又无处可瞧。我希望他回到桌子这儿来，把那杯该死的东西喝掉。

我深深地吸气，又呼出去，呷着我的姜汁汽水，努力不去碰他的伏特加。最后，他终于回来了。&ldo;我说对了，&rdo;他说，&ldo;明天晚上，他会去麦迪逊广场花园。&rdo;

&ldo;尼克斯队1回来了，我以为他们还在巡回比赛呢。&rdo;

&ldo;不在主赛场。实际上，我想那儿要开个摇滚音乐会。钱斯会去菲尔特拳击场看周五晚上的比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