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不动了,想看看江隐会有什么反应。那人抬起眼,鸦羽一般的黑发已经捋到头顶,还有几缕粘在酡红的颊侧。他的眼睛水润而明亮,充满了像一个普通男人一样急躁的欲念,这是任何人没有见过的,属于江隐的,动情的样子。羽补券西。
好像看到一座白玉雕像被自己挑起的情欲玷污了,祁景的下身重重一跳,他心里暗暗呻吟,几乎抑制不住射精的冲动。
争点气!一个表情就能让你要射了,还能不能行了!
一只温热的手掌按上了他的后颈,江隐就用那副让他把持不住的样子,和他额头相抵,急促的呼吸吹拂在他的嘴唇上。
“快点……让我射。”
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色情,祁景却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他想都没想就吻住了那双唇,将两人的呻吟都吞进了唇舌交缠中,手下动作加快,狂乱的磨擦和亲吻中,终于到达了巅峰。
浊白的液体激烈的喷射而出,溅到了两人的小腹,胸膛,甚至脸颊,他们靠在对方的肩膀上,急促的喘息着,身体仍在高潮的快感中一阵阵痉挛,祁景感到嘴里一片咸腥,原来是江隐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对了,血。
江隐仍旧在失神,没对他的血有任何反应。祁景放肆的把血抹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如果每做一次可以代替你喝我的血的话,我会很乐意的。”
江隐这才发现他流血了,看起来竟比他被按倒时还惊讶:“确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喝过你的血了。”
祁景:“也许时间久了,自然就好了呢?”
江隐若有所思的看着指尖的血,没有说话。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你们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久啊——”
陈厝笑嘻嘻的脸出现在雾气中:“祁景,你是大姑娘上花轿吗,要洗脱一层皮呀?”
看到伊布泉边的情景,他的笑容僵住了。
走在后面的瞿清白差点撞上他的背,刚说一声怎么了,就被他一把捂住了眼睛:“别看别看!小白,有脏东西……”
他仰天长叹:“我的眼睛啊!”
瞿清白不太明白:“什么脏东西……”在他把陈厝的手拿下来之前,祁景和江隐已经把衣服整理了下,迅速分开了。
瞿清白看着他们一身狼狈,迷惑道:“你们这是都掉水里了?”
祁景打了个哈哈:“差不多吧。”
趁瞿清白这个榆木脑袋还没反应过来,他将话题转到了正事上,将刚才被偷袭的事告诉了他们。
“鬼手?”瞿清白沉吟,“有手是焦黑色的人……或者妖吗?”
祁景想了又想:“没听说过。”